如果这位简大师说的是真的,那么是谁在二十四年前就开始布局了呢?
什么样的仇恨会藏的这般深?
萦绕在父子仨人心间的问题除了这些之外,那就是要如何破局了,他们是完全不懂这个。
这背后之人简直就是太恶毒了,杀人于无形,要是找不出这背后之人,等于是把他们全家都灭绝了,还不用负刑事责任的那种。
邹庆看到简大师并没有回答大儿子的话,当即便说道:“简大师,你可得救救我们全家,付出多少钱财都没有关系。”
简茵熹看向他,“其实破解方法也不难,你好好想想,二十多年前的仇人都有谁?或是谁跟你们邹家有过节的,包括你年轻时的情债之类,都细说一下。”
邹庆听到这话,不由眉头皱的更深了。
“我这辈子可从来没有跟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别人的公司办的大,或许是有些阴暗手段,但是我们从来做生意都是遵纪守法的,碍不着别人的眼。”
“至于情仇,那更不可能了,我年轻时候和我夫人那可也算是从青梅竹马,算是从学校到婚纱,从来没有过任何旁人,何来的情债?”
他们夫妻的感情不像别人这般热烈如火,但也相濡以沫,只可惜夫人因为车祸早逝。
邹豪连忙点头附和,“我爸说的对,我爸妈的感情一向挺好,两人可从来没有急过眼。”
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往自家大哥这边看了一眼,见他神色比刚才沉沉,显然提到母亲,又让他难受了。
简茵熹直接说道:“不可能没有,能想让你们家灭门的,没有深仇大恨,你说可能吗?谁无事要布那么久的局来害你们?你再好好想想,或是可能伪装在你身边的人。”
这世上既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
邹庆被这番话给噎住了,是啊,没有仇恨,何必想要他全家死?
艰难的把二十多年前的人际关系给想了一遍,但实在是想不出来。
简茵熹看着他的这个表情,就知道从他身上是找不出什么答案来了,这也表示对方藏的更深。
能这般不露出马脚的,这本事可真是不一般。
“好了,你们先出去,这房间我需要暂时封一下……晚上十点再过来破法,至于他要住,我建议暂时换个房间。”
邹庆连忙点头,“那就麻烦简大师了。”既然说是破法,那就代表着可以破。
再说这房间,出了这些个东西,就算是大儿子想要住这间房,他也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
要是可以,他都想连带这整座房子都不要算了。
简茵熹示意他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