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无尘摇摇头,“不确定。”
他到底没有认真研究过,也不敢乱说。
不过他们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不是么?
沈银风一咬牙:“您说的对,是死是活总得试试!”
若不试,白月吟就只能等死。
他说着要去寻那找弄死蛊虫的方法,解无尘忙道:“你先别着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我们真的找出了消灭蛊虫的法子,她恐怕也撑不住。”
到时候蛊虫没弄死,先把白月吟折腾死了。
沈银风一愣:“那我?”
解无尘看他真是慌了神了,怎么自己就是行医之人,还会病急乱投医。
“先想法子稳住她的病情,再给她配点上好的药。若是能够让她醒过来最好,她或许能对自己体内的蛊虫有些许了解,也许能事半功倍呢?”
以前他们想到的方法都是从药理上面去解毒,但一次都没有成功。
这次若能从根本上解决蛊虫,兴许白月吟真的有救。
沈银风微一颔首:“我这就去。”
待他走后,解无尘看向床上的白月吟,饶有趣味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
“有点本事。”他赞道。
能让自己这大徒弟对她关心起来,白月吟这讨人嫌的法子还真奇特。
他开始好奇下山的时候白月吟对他说什么了!
白月吟一连昏迷了两日。
沈银风衣不解带地给她针灸,熬夜,竟也陪了她两天。
也许是身体里的蛊虫作祟,到了第三天的时候,白月吟烧得厉害,一摸额头就烫得吓人。
沈银风找来冰水为白月吟擦身,也只有这个法子能为她稍稍降下体温。
但她烧得太厉害了,沈银风左思右想,还是解开了她的衣襟。
他用丝带覆住自己的双眼,坚毅的脸上是无比严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