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所有染病的人都很难活过七天吗?
寒衣剩的时间不多了!
几人继续赶路。
楼云溪提着老鼠笼走在最前头。
一旦上一只老鼠留下的痕迹消失,她就再放一只新的带路。
好在季寒云抓的老鼠够多,这才够用。
只是山路走得远了,季寒云的脚步也逐渐慢下来。
一只手忽然搭上他的肩膀。
在漆黑的林子里,这只手莫名显得吓人。
季寒云回头看去,是墨见川。
墨见川的眸子黑黑的,平静地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他。
他的神情看起来甚至有几分冰冷。
季寒云怔了怔,他不是一直跟在楼云溪身边的吗?
什么时候走到自己后面去了?
楼云溪此时已经走出了他们的视线。她要探路,总得走得快些。
“季寒云。”
墨见川的唇抿了抿,声线冰冷。
一瞬间,季寒云的脚底生出一股寒意。他想起自己昨夜里对墨见川说的话。
那些他自以为是他宽容,实则对墨见川而言很有危险的话语。
他还想起了自己说完那话后,身后的灵力波动。
也许他没有感觉错。
那就是墨见川当时对他的杀意。
只是当时周围的人太多,墨见川不好动手。
但现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