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因为她无拘无束的心性,陈英觉得她不会愿意死守一座山,一座神像。
哎,可惜了,可惜。
陈英姑姑摇摇头,怅然离开。
裕丰上前想要和乔涟绣搭话,但乔涟漪正附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不知说了些什么。
乔涟绣回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透出几分失落,旋即便在众人离去之时被乔涟漪拉着一起离开。
乔定元和乔定新两兄弟兴灾乐祸道:“有的人还妄想攀上高枝儿,只可惜态度不够有诚意,我妹妹岂是那么好骗走的!”
两人说完优哉游哉地走去,神气的样子简直如同两只江边的野鸭子。
裕丰沉默片刻,“师叔,我们好像真的不合适。”
“嗐,多大点事!”楼云溪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没有爱情你难道还不活了么?多学学你师叔的潇洒劲!”
裕丰想了想,“能在幻境中扒人衣服,确实是挺潇洒的。但是师叔,这种潇洒我实在学习不来。唉。。。。。。”
裕丰长长地叹了口气,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这天下午,裕丰一个人窝在小院的房间给乔涟绣写信。
他写了又撕,撕了再写。
烦躁的心绪落在纸上全成了繁杂的线条。
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次,直到地上都堆满了纸团也没写出一封值得被自己寄出去的信件。
楼云溪本想劝他,但感情这种事情旁人着实帮不上忙,有些事情还得裕丰自己去悟。
“楼云溪?”
“楼姑娘在里面吗?”
院外忽然传来几道莺莺燕燕的声音。
楼云溪从廊下望去,“哇。。。。。。”
是小百灵鸟。。。。。。们!
她正想躲回屋里,一位公主就走进院落道:“她真的在,我看到她了!”
“真的是楼云溪!”
其余几人跟着一窝蜂地涌进院子,楼云溪剩下的那只脚竟不知该不该再迈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