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顾曼舞亲自来季川,她想围寅卧山也要先和季家家主商议。得到对方许可才能行动。
要是让季家人知道她针对季家的儿子,日后对楼家恐怕不利。
楼云娇气道:“你说是就是啊?你有什么证据?”
季寒衣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
那是快罕见的血玉雕成的令牌,上面明晃晃刻着个“季”字。
季寒衣宝贝地把令牌藏回怀里,生怕弄坏了,嘴上却很嚣张,“都说了本少爷就是季家之子!还敢质疑我!”
楼云娇担忧道:“娘,是真的吗?”
顾曼舞皱了皱眉。
“令牌是真的,人就。。。。。。”
顾曼舞行事谨慎,怀疑道:“几日前我与季家家主议事时分明见过季家之子,他可不长你这样。”
季寒衣:“你说的那是我大哥,我是季家次子季寒衣!”
楼云娇听到这里顿时笑出了声。
她记得季家只有一个嫡子,也是长子,叫季寒云。
之前爹还有意让她和季家长子联姻,但她心里有了萧册炀,自然不愿意嫁到季川来了,也回绝了这门亲事。
但眼前这个季寒衣算什么东西?
和季寒衣有关的事,她连听都没听说过!
多半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
楼云娇眼底尽显轻蔑之意,“我道是谁,原来是个不成器的庶子。和楼云溪一路货色。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楼云溪这种低贱的女人,就只能和低贱的庶子交朋友!
季寒衣的脸突然涨得通红:“庶子怎么了,庶子我也是季家的儿子!”
楼云娇毫不客气道:“庶子就是低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