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和你说一件事。”
“恩?”
“我明天要去欧洲工作,去参加一个艺术盛典,还有采访和拍杂志,大概有十天。”
时筝说这话时,语调有些僵硬。像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他向来独来独往,从没和人说过自己要去哪里,但如今却下意识的说了出来,说给了叶津渡听。
无非是觉得他或许会挂念,仿佛是小孩子在外面贪玩生怕家长会责怪。那并不是责怪,而是在意。
所以,他在意叶津渡的感受。
叶津渡把时筝的手亲昵地贴在嘴唇上,说道:“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他的嘴唇柔软,情话炽热,让时筝的心脏跳起了踢踏舞。
想了很久,才说道:“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一脸正经,红着耳朵,不自然的弯曲的手指。
是紧张。
“那我要一个叫“时筝”的礼物,行不行。”
心脏的踢踏舞就变成了陕西腰鼓。
“……才没有那种礼物。”
时筝小声逼逼,被叶津渡掐着腰面对面,抵着鼻子问道:“在偷偷说什么?”
时筝脸红地与他对视,然后窘况地说道:“没什么——”
他顿了顿,感觉到叶津渡温热的吐息。
“恩?”
时筝发现自己又不能看他的眼睛了,杀伤力太大了。他下意识做了个大胆的动作,将手掌盖在了叶津渡的眼睛上,叶津渡不明所以的眨了下眼睛,睫毛在时筝的掌心挠了记,明明轻得很,却让时筝一颤,仿佛非常烫手。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叶津渡嘴角往上勾了记,“恩”了声。
时筝咬着嘴唇,把心吞到了肚子里,问道:“要是,我一直不能变成正常的oga,你还会……”
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还会喜欢我吗?
他说到这里,突然就觉得嗓子发干,有种悲戚又沉重的感觉席卷而来,瞬间让身体冷得起了鸡皮疙瘩。
“还会——”
时筝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要这样的礼物吗?”
——如果我做出了这么任性自私的决定。
——你还会觉得“时筝”是礼物吗?
这也是时筝蒙住他的眼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