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送你去武馆,晚上要是不想回,就住在武馆。”老姑出嫁后,武馆也空了些。
郑星辰立刻喜上眉梢,等到了武馆附近,他推开车门奔进去,小没良心的连再见都没讲。
秦海这才跟进去,就看到洪老三领着郑星辰去了后院,那里方比前院僻静。
他冷嗤一声,郑星辰也是个见异迁的小子!
他随即走进室内,爷爷没在武馆,说是去会老友,他叫上师伯和父亲,一起进了茶室。
关上门后,秦海将那盒子取出来,轻轻地放在桌上。
宋柏杨和宫天启对视一眼,并没有先开口询问,秦海说道:“这是那个光头道长丢的东西,误打误撞落到我手里,从海捞后就在我手上。”
秦海把这东西是怎么得来的,这阵子又怎么无视它,又突然想解锁,还有巴木这次遇险。
“光头黑袍道长……”宋柏杨想到那人,也是捏紧了茶杯:“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且不说这人与他们的旧怨,就说这人后来在几大家族中反复横跳,凭空惹出了多少事!
这人来路不明,到底玩的什么路数!
宋柏杨恢复记忆后,再想到这个人,只觉得悚然。
那光头道长就像能洞察人心,总能适时地捧上诱惑,远山定一视他为军师,奉为上宾。
可结果呢,后来出事,这家伙拍拍屁股就走人。
再到后来,他和汤姆家族合力弄那佛牙,听秦海所说,关键时刻也是不管那瑟娜的死活,只图自己达成目的,这个人就是疯子!
宋柏杨说道:“南启图财,他图什么?”
“他和远山家族搅合在一起的时候对秦岭感兴趣,和汤姆家族搅和在一起是为了佛牙,这一次,为了这个梵文锁的盒子穷追不舍,算算与佛有关。”宋柏杨说道:“打开看看。”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秦海取出一张纸,将巴木此前对比出来的梵文列在上面。
此前他就排列组合出了密码——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有漏皆苦,涅槃寂静。
秦海对照着梵文表,一个字一个字拨弄着,十六个字各自到位,就听得咔地一声,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秦海的手顿在锁上,终于是一咬牙,把锁拨开了。
盒子轻轻一推就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宋柏杨率先开口:“这是……扇子?”
摆在盒子里的是一把小巧的扇子,如此小巧也是少见,想到差点在密林中被人要了命的巴木,秦海有一丝无语,就为了这个东西,巴木差点丢命!
一股无名火升起,秦海一掌拍到桌上,三江视为珍宝,丢失后如同发疯一样,就这?
宫天启比两人要镇定些,他率先从盒子里把这扇子取出来,手上微沉:“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