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消息,她坐在椅子?上,精疲力尽,双腿发软。
七年前,高中毕业篝火晚会,父亲来找她,随之而来的,除了警车还有救护车。
是不?是有人在追杀父亲?
即使他进了监狱,也依然有人在追杀他?
是谁呢?
许愿觉得所有事情都凑了起来。
她将手机调成静音,坐在椅子?上,闭眼沉思。
一张张脸浮过脑海,四月镇上的所有人,她都回忆了一遍,并没?有找到可疑人。
时间线拉近,最近一次,父亲说有人来厂里找他,是个男人,但?因为父亲因车祸失忆,记不?起来男人的身份,只觉得恐惧。
“你父亲被发现?的时候是在隔壁无缘村,那个村有一个刚死没?多久的女人你父亲是在那个村子?里空学校找到的,找到的时候,你父亲手上还拿着那个女人的手机。”
陈安民的声音在脑海浮现?。
无缘村。
许愿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去无缘村,但?确实,那段时间,许俊生?的举止确实奇怪。
早出晚归,神色匆匆。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许愿想不?通,她没?再继续想,将这些东西放进包里,许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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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南宜飞京北的飞机,在首都机场降落。
上次来这里,他们还没?和好,许愿看见男人从海城回来,一身笔挺西服,个高腿长,整个人就像是橱窗里的模特。
身后跟着不?少青年才俊,但?唯独他最耀眼。
那样英俊清冷的男人,却会在昨晚,那样卑微地抱着她,揽住她的腰,极力克制,才不?越界。
周聿白,真的是很好的男人啊!
许愿想起他,嘴角便忍不?住扬起,她从包里拿出手机。
两个小时前,男人回复了她的微信。
周聿白:好。
她提着包,来到空旷的机场内部,拿起手机,按了微信语音键,“周聿白,你在哪儿呢?”
大晚上的,人不?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经过,也都会慢下脚步,看一眼,这个柔美动人的女孩子?。
那边过了会儿,发来消息,检察院。
这么晚,还在上班?
许愿没?多想,出了机场,她打?了辆车。
“小姐,去哪儿?”司机问。
“京北市最高检察院。”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