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砚却笃定道:“我想,他肯定不认为我们是简单的贵人和门客的关系。”
庄冬卿难耐仰头。
不甘示弱去扒岑砚。
手刚伸进去,又被岑砚拧了下,脑子开始发晕。
“为、为什么?”
不过脑子问道。
岑砚轻吻着庄冬卿,低低道:“破绽太多了,他又不傻,肯定不会觉得你无关紧要,但你和柳七郝三徐四,乃至赵爷的能耐又不一样,我估计他看不透这个,正在好奇揣测。”
“有什么……唔,好猜的。”
“你不懂,这种自诩聪明的人,就喜欢知道他人的秘辛,越是藏着掩着的,越是感兴趣,再加上我对李卓的了解,他还挺喜欢收集这种所谓‘软肋’去控制手下官员的。”
庄冬卿被亲得迷迷糊糊,放弃了抵抗,脑子挣扎着跟上道:“这不是和陛下一样?”
岑砚会意。
指的是盛武帝控制定西王府的手段,就是通过秘密。
虽然不想这样说,岑砚觉得还是应当尊重事实,“不太一样,陛下制衡之术很周全,其实握住人软肋这点,只对几个官员用过,大部分都看准利益需求,或者根据性格偏向去拿捏。”
“李卓,算是好的没学会,不行的学了个十乘十吧。”
蓦的,岑砚问道:“你说,他现在还会不会在对面看着这窗子。”
庄冬卿瞬间后背汗毛都立了起来。
紧接着被岑砚捞住了膝盖,屏着气息冲来。
庄冬卿手指一下子收紧了,低垂的眼睫颤动,“别……”
开口刚说了一个字,后续便被撞碎在了唇齿间。
岑砚恶劣道:“好紧张啊卿卿。”
庄冬卿说不出话来。
岑砚贴着他耳轮,落了一吻,呼气道:“好爽。”
庄
()冬卿闭上了眼睛。
任由自己瑟缩不止。
……
完事,庄冬卿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控诉道:“不要总是捉弄我啊。”
被岑砚反驳:“哪有捉?”
“明明我只喜欢弄你。”
“……”
庄冬卿选择闭麦。
就这样过了数日,下船的时候,可算给李卓逮住了与庄冬卿独处的机会。
庄冬卿其实单独与李卓相处还是有些怵。
外人或许只看见了李卓人模狗样的表面,但是看过原著的他,对表现李卓变态的几个章节还记忆犹新,论折磨人和玩得花,李卓要是排上京第一,怕是没有人能排上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