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衣女子说谎,自己与方丈一对质,那么她就什么都漏了。
如果女子没有说谎,那么她并没有什么损失。
而且方丈也不会真的将琴要回去。
最主要的是琴是真的,它确实能值一万两银子!
释尘烟听得刘永铭的回答,连忙起身施礼答谢。
刘永铭也不回礼,抱起琴盒便向外而去。
对朝局的敏感性使得刘永铭隐隐约约得感觉到事情越来越不简单。
红杏楼、和尚之女、玉佩,能将此三者连接在一起的并不是那名薛神医,而是傅远山!
所以刘永铭此时是十分急迫得想要见一见傅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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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铭刚一走出雅间,迎面却走来了两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那陆预正又与魏文政走在一起,他们依旧没有穿着官服,正要往一间雅间而去,想来是之前的事情还没有谈完。
刘永铭正从雅间出来,与陆预的眼神正好对上。
那陆预好似想起了什么事情,他让魏文政先进雅间,自己向着刘永铭走了过去。
刘永铭抱着琴盒,迎了上去,笑咧咧得问道:“陆礼部!怎么?上一回还没密谋完?今日又得空来了?”
陆预没好气得说道:“没六爷您想的那么不堪,倒是你自己,如何这一副穷酸打扮,手上还抱着个琴盒。”
刘永铭正要说话,那白衣女子释尘烟便从雅间里走了出来。
释尘烟见得刘永铭没走,向着刘永铭压了压福,说道:“小女子先行一步了,六爷您也慢行。”
刘永铭点了点头,那释尘烟便越过刘永铭走了。
陆预好似想到了什么,他问道:“六爷,您又在外面讹人了?还得了个琴?”
刘永铭不想让陆预心中乱想,就算是乱想,也得让陆预想到别的地方去。
刘永铭只得笑着掩饰道:“不是我的琴,是我手下一个叫叶长青的掌柜的,想帮他卖了换点散碎银子花销。穿成这样还不是早上在建福宫门要饭,还没来得及回去换回来么。我更不想引他人注意,所以也就不换了。你没听到那美人叫我一声六爷么?如此娇声美人,我如何会去讹她呢。”
“哦,不讹那美人,却讹自己手下的掌柜?六爷,您也真是。。。。。。本堂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您了。”
“生意没谈成,谈不上讹不讹的,更没陆礼部您想的那么不堪,倒是你自己,如何这一副常服打扮,也不想引人注意?又在密谋些什么?”
刘永铭将陆预的原话又吐还给了他,这让陆预有些尴尬真情为。
陆预正想要解释,刘永铭连忙将手一摆,说道:“本王算是看明白了。您上书整顿风气的折子其实是冲着大皇子去的吧,只是捎带上我了。太子党的魏文政应该是想来找你商量怎么对付大皇子,他不敢走大路,怕让别人看见,走小路时路过大哥王府后门,正好看到几名美女。不管是黄泥还是屎粪,既然看见了就不要浪费,往大哥档里硬塞就对了!”
刘永铭越说越大声,陆预只得拦着他:“六爷!六爷!您别嚷!别嚷!听着恶心!”
刘永铭气道:“你还会觉得恶心?你们党争弄得殃及池鱼,害得本王的红杏楼都被父皇给抄了!本王现在比你还恶心呢!”
陆预被刘永铭这一顿说,又无语起来,不知如何应答。
刘永铭又道:“你们在茶楼里商量,又在家里说话,现在又聊回了茶楼,你们这是要闹的哪门子的事情?哦!本王明白了,上一次被我撞破,你们不敢在这里说事,魏文政就去了你家。但他却看到有美女进了大哥后门,闹的大哥与太子被父皇拉到金銮御殿罚站,大哥心里不爽,让手下言官风闻言事,说你们在密谋。虽然没有证据,但你们却不敢再在家里面说了,只得又回到茶楼来说事!”
陆预见补刘永铭说中心事,再次无语。
刘永铭笑道:“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你应该见着本王就躲呀,为何又蹭上来了?是不是有事求我?魏文政是太子党,你与他密谋之事定与大哥有关!说吧,本王能帮就帮,反正大哥与我也不对付,就当是我赔你家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