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玄还真不知天高地厚。
“你们瞧好吧,一会儿郑县令就该追来了。”
“果然不作就不会死。”
……
另一边,李善也得知了王玄来书院的消息。
当听说王玄把那一百多名官兵也带了上来,一时目瞪口呆。
“此人行事张狂,无法无天的,活不长久啊!”
李善评价道。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抓了郑县令的人,对方岂能善罢甘休?”
……
时间推回到昨夜,洪大炮一路逃出酒楼,当跑到郑县令府邸的时候,却得知郑县令在休息。
郑县令的脾气一向不大好,之前就因为有人打扰了他休息,被他当场打成残疾。
天大地大唯有郑县令睡觉最大。
于是洪大炮就蹲在郑县令家门口等啊等,一直等到天亮。
奴仆开门的时候,才把他惊醒。
洪大炮直接闯到了里面。
“这不是洪将军吗。”
迎面走来一名管事。
他对洪大炮很熟悉。
作为郑县令的一条狗,他可是郑府的常客。
“我有事要求见郑县令。”
洪大炮焦急的说道。
“县令正在接待重要的客人,不能打扰,你等一会儿吧。”
“等不了啊!”
洪大炮快急哭了。
已经等了一夜,再等下去,师爷恐怕都没了。
洪大炮将师爷的事情讲给对方听,那管事却依然摇头。
“不行,大人吩咐过,这个时候谁都不能打扰。”
洪大炮心急之下,就要往里闯。
管事顿时脸沉了下来,伸手拦住洪大炮的去路。
“洪将军不要命了,大人什么脾气你该比我更清楚,冲撞了里面的客人,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此刻,郑县令书房前,站着密密麻麻穿着黑袍的男子。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充满了冷漠。
“郑大人,郑大人,我是洪大炮,有事要求见。”
急中生智的洪大炮,突然扯开嗓子喊道。
管事顿时脸色一变,一脚踹在洪大炮身上,将洪大炮踹的连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疯了,你不要命也别害死我。”
屋子里,郑县令正在和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在下棋。
郑县令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白白净净,看上去就像一个文弱的书生。
而他对面男子笼罩在黑袍当中,脸上如万古不化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