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仙对上了方玉安的质问,咬着牙说:“若非如此,我怎么会有方二公子的贴身玉佩?”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方玉安有些惊慌失措,府衙外围观的百姓闻言却是大骂着卑鄙。
“拿人家孩子威胁算什么本事?”
“太卑鄙了!”
方玉安立即看向了楚昀宁:“大人,这妇人就是在胡说八道,万万不可相信。”
楚昀宁似笑非笑:“这妇人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诬陷你?”
“这……”方玉安语噎,对上了楚昀宁的眼神,仿佛有股寒气从脚底蹿出,使得他的背脊凉飕飕的,想解释什么张张嘴却又解释不出来。
方玉安脸色铁青。
“刘凤仙,你要再敢胡说八道,本官可是要将你处死的!
”楚昀宁忽然拔高了声音怒斥。
刘凤仙举起三根手指:“大人,我可以对天发誓……就是方家两个公子逼着民妇这么说的,我可以以性命担保,不仅如此,方家两公子还抢走了凤仙楼许多宝贝。”
话音落,楚昀宁立即对着侍卫沉声说:“来人,捉下大理寺少卿方玉安!”
方玉安还未来得及反应,根本挣扎不过侍卫,两肩被按得死死的,他惊讶侍卫的好身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掉入陷阱了。
“大人,你不能听信这妇人一派胡言就抓了我。”
楚昀宁笑:“刚才本官为了公允起见,不也是直接抓了李宗河,这妇人说的是真是假,本官自会有法子验证。”
提及验证,方玉安的心本能地跳了跳。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被人绑住了身子,按在了长凳子上,楚昀宁一本正经的解释:“方大人得罪了,本官也是例行公事。”
方玉安的嘴被堵住了,挨了好几个板子,普通的衙兵打下去可能会淤青一段时间,但经过暗卫出手,几个板子下去就动了筋骨,伤了肺腑,不到十个板子,方玉安的脸色就已经惨白如纸了。
也不知是谁给方老大人送了信,方老大人疾步匆匆地赶来,当他看见鲜血淋漓就剩下半口气的方玉安时,怒火中烧,正要质问,楚昀宁将尚方宝剑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闲杂人等不要惊扰本官办案!”
方老大人深吸口气:“京兆尹误会了,我是来观案的,我倒是要瞧瞧有人如何污蔑方家。”
没理会方老大人,方玉安已经被打得神志不清话都说不出来了,楚昀宁抬手制止:“去将方二公子带上来。”
闻言方老大人坐不住了,正要怒吼,楚昀宁改了口说:“来人,即刻随本官去搜查方府!”
“你敢!”方老大人沉不住气了;“本官乃朝廷一品大员,三朝元老凭什么要你一个小小京兆尹来羞辱?”
楚昀宁也不动怒,指着刘凤仙:“你儿子收受贿赂,不该查个清楚?”
“简直胡说八道,我方家堂堂正正怎么可能会受贿赂?”
方老大人怒不可遏地说。
这刘凤仙立即说:“凤仙阁丢了个极品血砚台,一尊碧色观音,一串三十六粒檀木佛珠,五十颗粉珍珠,还有一幅绝迹画像。”
听到这,方老大人的脸色微微变,刘凤仙说的这些东西方家的确是有,而且是早就有了,根本就不是现在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