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可取代的存在。
一份无论如何都?不想被?遗落的心情。
林秋葵曾一次次将它寄托在别人身上,意识到人和人难以实现,又将目光转向?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尽管最后它们也让她失望了。不过她好?像又要第三次犯错了,又要做无用功了,居然觉得或许祁越真的能够做到,能够真正完全?地属于她。
太?好?笑了,太?软弱了。
太?容易动摇了。
然而当这个机会从眼前闪过时?,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它。
——这是最后一次。
林秋葵内心对自己说。
她伸起指尖,柔嫩的指掌贴合他的脸庞,断断续续地,轻轻慢慢地,再一次述说两只小狗的故事。
祁越皱着眉,似乎明白了,似乎没?有。
他不适合那么复杂抽象的东西,但他知道,这一会儿的企鹅没?有企图糊弄他。
“笨死了,都?不会抢回来。”
他最后给出的评价,惹得林秋葵想笑,好?像他的世界里压根没?有暴力不能解决的事情。
“反正——以后要什么东西你就说,要听什么也说,少一个人想奇怪的东西。”
什么自由?不自由?的,莫名其妙。
总之白痴企鹅没?有想跑路,没?有停止爱他。搞清楚这点的祁越恢复懒洋洋的姿态,伸手盖住她的眼睛:“睡觉。”
睡觉了才能好?,好?了才能活蹦乱跳。
黑暗骤然降临,林秋葵闭上眼,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意识朦胧间听到祁越说:“少生病。”
像是直到这时?才想起来的附加条件。
“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她含糊地回应着,又被?捂住嘴巴。
“闭嘴。”
“睡觉。”
分?明是他先找她说话的。林秋葵想着,很轻地喊一声:“祁越。”
以为他不会听到的,但他的的确确听到了,懒懒地应了一声:“嗯?”
居然不是‘干嘛’,说明心情不错的样子。
“今天不要打架了。”她说:“陪着我。”
并非恳请的语调,也称不上命令。就是一种软软的,淡淡的,但让人没?有办法拒绝的感觉。
这是林秋葵第一次对祁越提出这种要求意味着她也孤独,她也需要陪伴,原来她也想要他的爱。
良久,祁越伸手指拨开她脸边碍眼的几根头?发,散漫地嗯了一声。
意味着他会爱她。
一直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