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就可怜可怜做徒弟的,乖乖在这里带着不好吗。”遂禾神色如常,甚至俯身亲了亲他眼尾的湿意。
祁柏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他隐忍道:“我不会死,如果是因为沈域的事情,现在是在妖族,没有人能伤我。”
遂禾置若罔闻:“师尊,你乖一点。”
对上她懒散不以为然的目光,祁柏便知道她根本没听进去。
遂禾扯开祁柏身上唯一一件衣服,慢吞吞凑上去亲吻他的锁骨。
祁柏的呼吸重了些,蹙眉轻轻推她,“不行,听我说完。”
遂禾又将人抱在怀里,眉眼透着些懒意,“我听着呢。”
“就因为一个不可能成为现实的设想,你要一直关着我?”祁柏一边任由她胡作非为,一边冷冷发问。
遂禾当然不能一直关着祁柏。
她要的是爱侣,不是玩偶,一直关着人必然会缺少些乐趣。
比起养着金丝雀,她更想将人系在自己的裙带上,走到哪里都带着。
但那都是以后,她现在必然要先关着他,给他个教训。
“等哪日沈域死了,我就放师尊离开这里,怎么样。”遂禾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和他商量。
祁柏有些被惹怒了,推拒的力道重了许多。
遂禾不以为然,慢吞吞补充,“到时候我把他的头砍下来给师尊当皮球踢,哪里用师尊亲自复仇。”
祁柏忍无可忍,倏然发了狠,反身将遂禾压在床上,银色的发丝铺散下来,和他的交缠在一起。
遂禾挑眉,露出拭目以待的神情。
他气得狠了,胸膛起伏着,又颓然地松了力道,任由自己贴在她身上,哑着声音说:“你一定要这样欺负我吗。”
遂禾无奈道:“我没有欺负师尊,师尊永远是师尊,您想做什么,我都帮您做到。”
“撒谎。”他冷着语气说。
“我绝无虚言。”遂禾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那解开我身上的血脉限制。”
第章
殿宇忽然安静下来,遂禾面色平静地望着祁柏。
他满脸固执,毫不退缩地盯着她,泛红的眼尾好似她不答应,他便能当场崩溃一般。
遂禾爱怜地伸手,指腹摩挲着他的眼尾,触感湿润。
遂禾的视线黏腻,充满怜惜和喜爱,是从前她决计不会露出的神情。
祁柏眨了眨眼睛,耳鳍后知后觉红成了煮熟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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