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整个海兰白鸡蛋,隔水蒸,小火五分钟,大火五分钟,再焐个五分钟,十五分钟正好,磕了蛋壳,掰开已经凝固的蛋白,拿个抠耳勺,挖点比芝麻粒大不了多少的蛋黄怼到鸟嘴里面,妥了。
只怼了十几勺,加起来约摸黄豆般大小的鸡蛋黄,幼鸟就心满意足的不再叫唤了,伏在鸟窝里面打起了瞌睡,偶尔才叽一声。
陈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
错误!
错误!
不能识别有效CPU类型
运行内存自检失败
未发现输入输出设备
未发现存储器
加载基本输入输出系统失败
非法操作或错误指令
非法操作或错误指令
非法操作或错误指令
……
“关机啊啊啊啊!”
陈非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力摇着头,自己好像做了个稀奇古怪的荒梦。
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遍又一遍,让人烦不胜烦。
“叽叽!叽叽!”
他循声望去,哑然失效,原来是床头鸟窝里的小鸟在叫,还以为是电脑出错的报警声,两者实在是太像了。
这样叫应该是饿了吧?
陈非总算是体会到鸟妈妈的辛苦,他正准备去拿喂食的鸡蛋黄和抠耳勺,却楞在那里。
眼前的“幻视”内容不再是仅占一隅,安安份份,很容易被忽略小段字符的“A:>_”,又多了好几行文字。
“非法操作或错误指令
非法操作或错误指令
非法操作或错误指令
非法操作或错误指令
……”
这个不就是自己荒梦里面的东西吗?
居然还刷屏了,真是岂有此理。
由于刚刚醒来,对梦里的东西依然记得清楚,陈非觉得刚才的梦决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梦,而是和自己的“幻视”后遗症联系在了一起,这个后遗症似乎又有了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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