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忽视的一切。
简欢双手抱着自己,掩耳盗铃地遮着。
理智彻底崩塌。
……实在受不住了。
情欲与理智,清冷与魅惑,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在他身上共存,令他愈发耀眼。
他半撑着身子,抬起头来,目光在她身上逡巡,里头阴暗一片。
沈寂之凑近,他望进简欢的眸里,歪了下头,喃喃重复她的话:“我……什么都不行?”
床里灯光昏暗,少年眼梢红得仿若滴血。
……
简欢的眼眸中,水波晃动。
沈寂之头上的木簪愈发松了,发散了大半。
沈寂之浅笑了声,伸手握住,往她身上压去。
浅碧色的上衣滑落,堆叠在腰间。
“不行吗?”沈寂之低声喃喃,似自言自语,手一伸,欲取桌上放着的符书,“那我再学点新的……”
下雨的夜晚,天地间湿润一片,雾气半笼在山间。
她气息紊乱,闻言紧抿着唇不说话,只红着张脸瞪他。
“……”
手轻巧地绕上她腰间堆叠繁复的衣裙,去探那松松垮垮的腰间丝带。
沈寂之回握住简欢的手,人缓缓往下。
来回往复,风声在山间不住回荡,像戏台上唱戏的戏子,咿呀咿呀远远传来,唱了一夜,嗓子都要哑掉。
嫩黄色的床帐被放下,狭小的空间里,他捉住她遮挡的手,吻住她,虔诚又恶劣。
人前冷情的薄唇此刻含着潋滟水光,嫣红一片,像被她染上了胭脂色,带着惊心动魄的蛊惑之色。
群山巍巍,四下刮起了烈风。
但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她:“简欢,你现下还可以喊停。”
他抱着她,亲咬着她,就这么一步步往床边缓缓走去。
像是有人揍了她一拳,脑子天旋地转,晕得厉害。
他在……导致她看不见他的眉眼,他的面容,只能看见他的脑袋。
他用清洁术认认真真洗了好几遍手。
汗湿了额前的发,沈寂之嗯了声,闻言只是放慢了些,没停。
简欢喘着气,紧紧咬着唇,整个人像是在暴风雨中摇曳的花草。
少女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