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后她罕见得同手同脚,到底还是将门好好地阖住。
顺带着将那人的身影声音都隔绝在外。
但由此轻轻透着的唇齿感觉,却是消散不了的。
不知自我平息了有多久,葛烟紧靠在门板之后,随后朝里迈去。
视线也紧跟着落入镜中。
她的肤极为娇且弱。
下巴尖儿因为他刚才在酒店外的紧紧扦住,早就泛起了痕。
也是在刚刚,她才发觉他隔着她衣衫贴着且紧紧桎梏住她腰的手,竟是那么得灼然。
虽说还是一如既往的骨感和利落,却不复那般的冷感。
葛烟想起什么,复又半掀起礼服裙摆看了看。
皙白的腰部都被勒出些许痕。
这得是多………
葛烟唔了声。
再抬头。
镜中女孩面若初初绽着的海棠,狐狸眼泛水脸更嫣然。
唇瓣不再是先前仿若胭脂晕开似的点点朱红,泛着浅浅的颜色。
此刻,更似是那富丽山水画中,最为浓墨重彩的那一笔。
只一笔,便凝着所有的吸睛点。
艳色十足。
所以他来这一趟。
是想………
像是极其渴望长大的芽苗终究要破土而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草原。
拼命地汲取养分之余,也将落地生根的源头往内里驻扎得更为深刻。
葛烟看着镜中的自己,慌忙扶上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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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里面磨蹭了多久。
葛烟才缓缓地迈了出来。
沈鸫言倒是有耐心,在此期间从未催过她。
只任由她去。
可这趟再出来,倒不像是预想中的那般。
沈鸫言竟是从沙发转到床褥之上。
就那样半坐着,修长的指尖在屏幕上轻点着什么。
大概是听到了她迈出来的声音,他这才收起手机,顺带着将视线紧紧地撂过来。
见她一动不动就在那里立着,沈鸫言也没说什么,只是骨节分明的手朝着旁侧的床褥拍了拍,“腿给我。”
原先见他那拍了拍床的动作,葛烟就有些顿住。
紧跟着这句话后,她更为窘然。
这人怎么这么得寸进尺,是要干嘛啊………
只是沈鸫言没给她细想的机会,只是道,“刚才看你走路有点不稳。”
他说着目光像是绳索,紧紧地锁过来,“又扭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