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不能和他说,那样太里面了。
她话落沈鸫言又按着自己的心意把着,往里推了几回,到底还是将她换回了原来的。
敛目往下睇,见怀里的人这会儿又觉得可以了开始张着自己迎接他,沈鸫言俯身之余,笑她,“力气都用到哪去了。”
他笑着还不肯放过,哒哒之余附在她耳边,“就怎么弱的?”
葛烟被说得闭上眼,只轻声道,“那是比不上你了。”
却惹来他刻意顿下的举措,“你说什么?”
随后被掰过面颊,承接着那样印下来的灼息,葛烟只觉自己像是被吊于两山之间的绳索,荡着之余,迟迟不给个定数。
沈鸫言就是故意的,压根不愿意给她。
“沈鸫言………”她实在是被磨得有些忍不了了,眼皮因为泣而涔了层淡淡的粉,她讨好似的张着自己,不断收着的同时去唤他,“老公。”
这一招属实是用得好。
沈鸫言谭池似的双目似是浸了墨,“知道了。”
他俯身过来,清淳嗓音被酝得极沉,“给你。”
被抱着去往浴间再回来,洲湾岭窗外天际幕布已然捱得很近。
遥遥望去,已然透着纯色的黑。
葛烟不知自己缓了多久。
只是倏而便觉得,他最近好像玩得越来越花了。
如若不是每每这时的沈鸫言又足够体贴,好比现在这般全程由他亲自给她清。
她真觉得要抗议了。
低低地控诉了会儿,他再要来抱她,统统被葛烟利落地拒绝。
可这丝毫不影响沈鸫言的靠近。
他自身后抱住她,很是自在自得。
到底是拿他没办法,葛烟枕于被间,“对了,有件事我好像忘了要和你说。”
他指骨顺过她乌黑似绸缎的发,“你现在说。”
“我哥不是要回来久居了吗。”葛烟想了想才开口,“他要我去他那里住一段时间。”
背后沉默了瞬,旋即传来他每每这会儿格外好听的嗓音,是被熨过似的醇然,“你确定要过去了?”
“没确定呢。”葛烟到底贪图他的怀抱,往后自发地靠了靠,“就是我哥这样说的意思是,可以经常看到我………”
沈鸫言嗯了声,启唇却是道,“他来这边也能看到你。”
“………”
这就是不打算放人的意思了。
葛烟原本也没想过真去自家哥哥那里住,葛丛鹭才回国,很多事情也需要打理,大概是念着她便提了出来,等到真要住过去了,可能实际上也见不了几面。
她想着和沈鸫言提一下,哪曾想还真是意料之中的反应。
不过之后还是要过去拜访的,礼数上感情上都得顾及。
偶有留宿的话也不是不能行。
和沈鸫言复又商讨了几句,葛烟困得不行,刚想着要入眠,发觉这边的枕头少了。
她推了推人去拿,不曾想他缓缓开口,却是说,“偶尔喝点酒确实是好。”
“………嗯?”
沈鸫言附在她耳边,低低道,“枕头都换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