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看向对面办公桌的人:“没事,怎么了?”
谢惊蛰淡淡道:“珠子不是那么玩的,当心弄坏了,古扶回来找你麻烦。”
我一顿,于是放下手串:“老古到底是干嘛去了?”
谢惊蛰摇头。
我想起他当初给我找‘炙阳草’,骑着二八大杠消失了几天,便有所期待:“是不是寻摸天材地宝去了?”
如果老古自己能找到,我就不用跟诡案组做交易了。
不是我不讲义气,而是这资料看着……也太渗人了吧?
“不知道。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谢惊蛰忽然来了一句。
我很惊讶:“老谢,你这话问的稀奇,我和老古……不是,是咱们三个,认识的不算久,相处虽然才几个月,但也是出生入死的交情。我不关心他才奇怪吧?”
顿了顿,我有些狐疑:“难道你不关心?”
谢惊蛰敲键盘的动作顿了顿,缓缓道:“当初加入你们事务所,是为了怀虚的事。”
我点头。
谢惊蛰又道:“此间事已了,我也该走了。”
我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便下意识到:“可、可是……你的剑,对,你的剑我还没赔你呢!”
谢惊蛰推了推眼镜,淡淡道:“不用,你赔不起。”
“…………”我该谢谢他的体谅吗?
须臾,我叹气:“也是,你家大业大的,总不能天天待在这儿。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谢惊蛰道:“下午。”
我一愣:“这么快?你不等老古回来道个别?”
谢惊蛰视线看向我,仿佛在看白痴:“为什么要跟他道别?有合作再聚,没合作就散。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我没工夫一一道别。”
谢惊蛰这话不是说笑的,因为两个小时后,他的司机来接,所以谢惊蛰敲了敲我的桌面,让我结算半个月的工资。
在我当场把一千五百块的工资打他卡里后,谢惊蛰提着他少得可怜的行李,长腿一迈,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事务所。
我站在事务所门口,看着他大步流星,毫不留恋的背影,感觉自己现在特别像一个弃妇……
不是……鉴诡师的脾气,都这么怪吗?
司机打开车门。
老谢上车了。
丫的,都没回头看一眼。
行!算你狠!
我一个人在事务所待着也没意思,一咬牙,我决定先去打探打探,具体干不干活儿,实地考察了再说。
阳光医院离的不远,打车半小时就到了。
医院本身就有围墙,现在大门和车道都被关闭了,里面的小广场一个人都没有。
我站在大门口往里张望时,旁边买菜路过的大爷停下来:“小伙子,看病啊?这医院都停业半个月了,换其他医院去吧。”
大爷穿着白背心、大裤衩,两手提的满满当当。
我忙道:“谢了叔,跟您打听个事儿,您是住这附近的吗?”
“是啊,就前面丽华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