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以来瞧瞧你。”他翩然坐下,抬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俨然当是自己宫殿中一般。
茶香扑鼻,水声?在杯中碰撞出?伶仃作响之声?。
舒梵瞪了他一眼,为他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可转念一想?,确实这天底下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
李玄胤对上?她不忿的?目光,笑了:“又在心里骂我?”
他说着便?欠身?吻住了她,将她软软清瘦的?身?子隔着桌子按在怀里。
这个姿势,她都双脚离地?了,一边膝盖艰难地?压在凳面?上?,被弄得都有些发酸了。
她双臂不自觉揽住他,软软勾着,却好似溺水之人抱住一块浮木。
李玄胤吮着她被磨得发烫的?唇,有些忘情?,好一会儿见她面?颊泛红、都有些奄奄一息了才放开她,没好气:“换气。”
她委委屈屈地?瞅着他:“不会。”
“朕教你。”他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舒梵登时意识到自己又中了他的?计,摇着头就要?跳下去,结果又被他拉回?来,打横抱到桌子上?亲起来。
一遍又一遍,名曰“练习教导”。
“假公济私!”好不容易趁着他松开她的?间隙,她忍不住控诉道,“嘴巴都肿了!”
“哪儿?朕瞧瞧。”李玄胤将她的?脸掰过来,悠然捏了下唇瓣。
还有那?颤巍巍的?唇珠,很是性感。
她的?模样是看似端庄实则眉眼间透着妩媚,又纯又欲,鲜艳灵动,叫人欲罢不能。
李玄胤按住她阻挡的?手,襟前布帛随着指尖的?剥挑半露不露,精准地?捏住了那?一颗峭立的?蕊珠,肆意亵玩中勾得她膝盖都不稳了。
舒梵受不了了,哭得泣不成声?。好在白日时间短暂,他只是戏弄了她一番就放过了她。
“朕先去处理政务,晚上?再来看你。”他的?声?音较平日更为慵懒磁性,听得舒梵脸颊涨红。
她没应声?,把头扭开,直到身?后关门声?响起,又探头探脑地?转了回?来。
他真的?走了,她心里又有些怅然若失。
对于?卫敬恒最近的?频频示好,舒梵倒也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两人毕竟是父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入仕后她便?只将他视作伙伴,倒不奢望他忆起往日稀薄的?亲情?了。
但她也没有和他促膝长?谈的?兴趣,只让人传了话给他,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
卫敬恒见她不肯见自己,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无奈,更害怕她会在皇帝耳边吹风,又叫人送了好些金银器物到她的?庄子上?,舒梵都一一笑纳了。
卫敬恒不过是个小插曲,最让舒梵头疼的?还是裴鸿轩。
因为日前她负责的?一桩差事需频繁和中书省打交道,日常和她交接的?人便?是裴鸿轩,两人不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