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要一沾上这男人,它就疯了一样的蠢蠢欲动。
这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
这些年呆在他身边,还没有将它喂饱吗?
近一年以来,她的心悸已经没有再发作过。
所以,她才会痛快的答应薄行止结束婚姻。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低估了体内这个媚蚕的毒性。
白天她强吻薄行止的时候,估计这媚蚕就已经嗅到了这男人的气息。
这会儿这男人再靠近,它瞬间热血沸腾。
搞得阮苏浑身难受得很,脸越来越烫,身子也越来越烫。
难受,特别难受。
薄行止敏感的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反应,他放开她的唇,垂眸望着她。
只见她缓缓睁开双眸,眸中染上了几层情潮,绯红的小脸儿美得惊心动魄。
“你醒了?”男人暗哑的嗓音响起。
阮苏迷蒙的望着他,想要说话,可是一张口,却发出了一声软糯的嘤咛。
夜风送暖,窗外的星星仿佛都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缓缓洒进来,柔软的大床上,两具躯体如同藤蔓般彼此纠缠。
女人浓密纤细的睫毛轻扇,仿佛是嫌阳光太刺目,她缓缓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重新放下手臂,眨了眨漂亮如黑葡萄般的杏眸。
浑身又酸又疼,仿佛被卡车碾压过一般。
腰间搭了一只大掌,阮苏恨恨的提起那手臂,就丢到一边。
昨夜的画面一桢桢回笼,浮现眼前。
她有些崩溃自己的自制
力。
该死的媚蚕,一天都离不开这男人是吧?
啊!
明明这一年以来,她的媚蚕毒性就没有发作过,昨晚上究竟怎么回事?竟然一发不可收拾。
她想想自己各种主动,各种令人脸红心跳,令人无法直视的画面,她就想要分分钟撞墙去死。死了算了!丢人丢到太平洋去!
真的好想将媚蚕从自己体内给清除出去,可是,四年了,整整四年,她都没有找到解毒的方法。
只能压制,只能减缓。
她以为,四年的时间已经被压制掉了,不会再复发了。
阮苏忍不住捂脸,崩溃。
离婚了以后,她要怎么面对再次毒发的情况?
昨夜也许是意外,她已经一年没有发作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