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理说:“师姐,我先去收拾房间,东边那一间可以吗?”
那是之前宋南烛住的。
简单换一下床单就可以住了。
床够大,虽然对于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来讲稍显拥挤了一些,但是将就一下还是可以的。
“好。”
薄子理一走,大堂就只剩下了孟星鸾、谢宴辞和季迟。
作为那个电灯泡,季迟很有眼见力的说自己要去方便一下。
对此,谢宴辞很满意。
他享受着和女人独处的时间。
雨声作为两人的伴奏,孟星鸾就坐在谢宴辞身边,视线落在了外面的雨幕里。
忽而,谢宴辞问:“鸾鸾,你在想什么?”
孟星鸾实话实说。
“在想沈确的事。”
其实也不光只是思考这一件事。
还有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串联起来,信息量庞大,孟星鸾正在试图理顺。
谢宴辞没有打扰。
他默默盯着女人漂亮的侧颜,眼中的神色缱绻而病态。
在孟星鸾偏头的那一刻,男人迅速移开目光。
心脏‘咚咚’跳的很快。
他压下那股慌乱,道:“鸾鸾,你不用担心沈确,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沈确什么样的人,谢宴辞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不信这样的人死的快。
孟星鸾没说话。
夜已深。
孟星鸾的房间还亮着灯,女人没有丝毫睡意,她坐在桌前写写画画。
草稿纸上的字迹潦草而凌乱。
但是细看却会发现很有章法。
她还在想这其中的联系。
忽然。
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孟星鸾第一时间跑了出去。
菩提道观的灯重新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