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之所以是人心,便是因为人心难以掌控,即便是贫道也没太多办法。”
郭京轻描淡写的将这个问题绕过去。
“是吗?”
赵桓语气怀疑。
显然他不是怀疑郭京。
而是不打算让这个问题就这么轻飘飘揭过。
赵桓句句都是不能被安抚的愤怒。
“可亚父应该有方法扭转局势吧?”
“太上皇如今势头正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龙椅上面坐着的是太上皇呢,把朕这个天子放在何处!”
“朕看京城的法会,根本就没有将朕放在眼中!”
“指不定是要动摇我大宋的根基!”
这话说的就有些严重了。
不过也确实能够看得出来。
赵桓虽说是在指桑骂槐,但也有一部分因为之前京城的法会,感觉到憋屈和愤怒。
甚至这憋屈和愤怒还无处发泄。
赵桓不喜欢这种感觉。
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形势说不定会被那个活爹掌控。
他绝不喜欢被动。
而最重要的是。
之前京城的法会乃是赵枢所在商会地方。
赵桓更加排斥,更加心烦赵枢。
十几年如一日的不动。
一动就是大动作。
他简直恨不得把赵枢埋到黄陵里去。
更别提现在赵枢竟然还接触国师。
岂有此理?
简直是胆大妄为。
赵桓句句不提赵枢,句句都是在跟郭京表示自己对赵枢非常不满。
百姓还在推崇太上皇,让自己很被动。
郭京联想到之前赵枢对自己说,他被赵桓所忌惮。
赵枢参与商会相关的事情,又有他在其中插手。
想了想。
郭京还是决定帮赵枢说说话。
但绝不能说是他安排。
应择得他法才行。
“官家不必太激动。”
郭京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