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着实是我们没有想到的。”
“莫非你真的以为是大宋朝廷做的吗?”
“难道不是吗?”金英光反唇相讥。
顺便他还举了一个例子。
“说不定就是那个叫做孙傅的家伙做的。”
“前段日子他连夜带人去搜查我住的客栈没能够搜出来的东西,我看他早就已经怀恨在心,今日看我已经将谈好的条件写成密信寄了出去,我刚刚出城,他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对我痛下杀手,难道这说不通吗?”
金英光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何粟无语地抽搐了一下嘴角。
但他还是赶紧稳定情绪,开口为金英光分析利弊,试图缓解金英光的情绪。
“这你就误会了。”
“孙傅虽然说有些莽撞,但他绝对不可能会是那样子的人。”
“大宋万分想要和大金能够和平共处,自然不可能做这种自打嘴巴的事情。”
“使臣不如想想,这世上有谁不愿意看到你我双方和平共处呢?”
何粟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往外引。
有谁呢?
当然也就只有一个人。
除了赵构还能有谁?
换成一个有理智的人,何粟说的这番话,倒是能够算得上有用。
但是很可惜。
金英光光长屁股不长脑子。
他只记得自己差一点死了。
他愤怒不已,不依不饶,继续大骂大叫。
“我呸。”
“别跟我来这些七扭八扭的,别管是谁,肯定是你们大宋的人。”
“你们大宋的内战跟我有什么关系?”
“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告给大汗!”
“你们就等着开战吧!”
“无耻至极的宋人!我早就说不应该对你们如此有礼相待!今日你们果然露出了卑鄙无耻的真面目!”
何粟眉头一皱。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够了!你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是聪明人吗?如果不是国师早就有叮嘱在先,你们死了也是白……”
最后那个死字,他直接给吞了进去,立刻皱起眉头闭口不言。
但是金英光还是敏锐地发现了。
金英光有些狐疑地盯着口不择言的何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粟脸色一沉。
“哼!算了,多说无益,说了也是白说,我们大宋能做到现在就已经仁至义尽,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
何粟说完就有些急匆匆地骑上马打道回府。
他太着急了,以至于上马的时候都踉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