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墨的话,徐江脸色骤然一变。
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花钱,保命!”秦墨双手指尖交缠。
放在自己的腿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徐江。
“你手下的厂子暴雷,再加上今天大庭广众之下杀我,还有白江波的司机!这些就是警方手上的线索。”
“但是这些线索,你都可以解决!毕竟警察没有证据!”秦墨轻笑了一声:“把白金瀚转给我!东西给你!”
“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呵呵!”徐江闻言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怕他们调查我?我徐江在京海一年花上千万养着那些当官的。”
“你觉得我怕他们调查我?”
“形势逆转了,徐老板!”坐在椅子上的秦墨,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火机上窜出一朵火苗。
将香烟点燃。
他深吸了一口,吐出一股浓郁的雾气:“警方死盯着你不放,我手上的东西交给他们,他们直接可以动手抓人。”
“有这东西,你上面的人还保得住你?只要定你一个罪,你觉得你那些手下还撑得住?不会松口?”
“我敢给,你敢要吗?”徐江鄙夷得看着秦墨:“你以为白金瀚是我一个人的?上面的人也有暗股!”
“你敢要?我敢给,你敢拿?”
“赵立冬吗?”秦墨饶有兴趣的看着徐江。
徐江脸色骤然一变:“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秦墨脑袋一歪:“你的底细我一清二楚,你徐老板看起来威风凛凛,在道上说一不二。”
“但是说到底,其实也就是赵立冬的黑手套罢了!”
“知道你还敢要?”徐江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
秦墨闻言笑了:“为什么不敢要?京海不是他一个人的京海!就算他省里有人又能怎样?”
“你以为孟德海为什么死盯着你不放?就因为你混黑的?他是警察?别太单纯了!”
徐江闻言愣在了原地。
对啊,为什么孟德海一直盯着自己?
为什么自己的事儿不断的暴雷?
似乎听说孟德海快要升了,但是怎么升?
升哪里?
职位一个萝卜一个坑,
如果把自己拉下去,顺带把赵立冬拉下去,那么位置和功劳不就都有了吗?
徐江脸上漏出一抹凄苦的笑容。
到头来自己其实就是个斗争的棋子!
看似风光,实则不过是空中楼台。
就好似那水中月影一触即碎。
愤怒!内心的不甘与不满,在他的内心充盈,徐江的目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