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岑峥年还是第一次看初夏给安安剪头,他眼里露出些好奇:“以前你也是这样给安安剪头发的?”
初夏和安安给岑峥年的信里写过她给岑淮安剪头发的事情,具体情形当然没说了。
“对。”
初夏想好了怎么剪,开始下剪子,“咔嚓咔嚓”,头发从岑淮安头上滑落。
岑峥年就这样看着初夏给岑淮安剪了个寸头,头发长度不超过一厘米那种。
他沉默了一下说:“会不会太短了?”
“不会!”初夏一脸自信地说:“这样正好,显得安安精神又好看。”
岑峥年“嗯”一声:“确实挺精神的。”
初夏:“最重要的是,这可是我亲手剪的。”她加重亲手两个字。
安安在旁边跟着点头,眼里还带着小骄傲。
岑峥年刚刚那些难受的情绪被两人冲淡了许多。
他摸摸自己的头发,再看看岑淮安的头发,这样的寸头也不难看。
“初夏,我觉得我头发也有点长了。”
初夏抖着岑峥年那件当剪发围裙的衬衫,摇头:“不行,我答应了安安,只给他一个人剪头发。”
岑淮安重重“嗯”一声,岑峥年只能收起自己的想法。
晚上睡觉的时候,初夏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涂雪花膏,岑峥年在一旁突然开口:“初夏,现在安安睡着了。”
初夏疑惑地看向他,她现在身上来着大姨妈,什么都不能做,安安睡不睡着都一样,他提这个做什么。
岑峥年眸中含笑说:“你现在给我剪头发他不会发现的。”
初夏手停顿了一下,看他一眼:“明天一早他看到你的头发不就知道了。”
岑峥年:他忘了这事了。
“那就算了吧。”
初夏涂好雪花膏,拿起来她的卷子说:“答应了安安就要做到,你的头发以后还是找剃头师傅吧。”
能找剃头师傅对岑峥年他们这些人来说都是奢侈的,以前忙起来哪顾得上头发,要么互相剪剪,要么自己剪剪。
晚上的时候,岑峥年依旧给初夏讲了不少她有疑问的题,结束之后,初夏好奇地问他:“有你不会的东西吗?感觉你什么都会。”
“有。”岑峥年说,帮着初夏收拾东西。
“什么?”
岑峥年:“做饭,剪头发,还有生孩子。我不会的很多,我不是万能的。”
初夏:“也是,你做饭除了煮饺子,其他的安安都不爱吃。”
岑峥年轻笑出声。
两人躺在床上,初夏感觉小腹还是不太舒服,腰也酸,她拿过来岑峥年的大手,让他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你手热,帮我暖暖。”
岑峥年眉心皱了皱:“难受得厉害吗?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初夏:“不用,你给我暖着,这只手……”
她又拍拍他另外一只手说:“帮我揉揉腰。”
岑峥年此时没有一点邪念,完全按照初夏说的做,还问她力道可以吗?
初夏斜躺着,小腹和腰都被温热的大掌包裹着,让她觉得很舒服,比昨晚上她一个人睡的时候舒服太多了。
她“嗯嗯”应着,不让岑峥年的手离开,热源从小腹传到全身,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且一夜都睡得很安稳。
而岑峥年的手掌,也是一夜都没有离开她的小腹,在她身后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