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话。
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吉川裕美的心里一阵刺痛。
最高的复仇,就是宽容。
不过这种宽容分两种。
一种是虚无主义的伪宽容。
就比如明明受到了伤害,却总是去自我安慰,只能选择宽容来放下。
类似于当舔狗去追求别人。
却发现对方收了好处,却跟别人在一起了,完全不记得自己的好。
而自己只能默默忍受。
直到这份痛苦被时间掩埋。
也就逐渐变成了宽容。
而另一种是确信主义的真宽容。
例如源赖光已经报复回去,心底不再有芥蒂,即便对方想报复回来也无所谓,这个人已经彻底是过去式。
所以今天他才会过来一趟。
将原身的东西全部都还给她。
当然只包括有关她的东西。
看着黑色的低矮跑车逐渐消失在了街道,吉川裕美目光空洞,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不该这样的心思产生。
就是因为感觉到了源赖光,是真正的不在乎了,将她彻底的当成过去式,而不是上次那种赌气般的道别。
吉川裕美才会更加心脏刺痛。
明明自己长的很漂亮。
家境普通但学习成绩也很好。
为什么就弄成现在这样了。
她看向源赖光留下的纸箱,用手拨弄了下里面的东西,看见了许多熟悉的东西,也勾起了她尘封的记忆。
特别是在看到那份日记本时。
吉川裕美的指腹掠过纸张,似乎还能感觉到当时下笔的温度,这种触感和回忆的涌来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春日里那朵花的娇俏,电线杆下等待的少年,已经无法挽回的青春。
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东西。
随着记忆涌现的越清晰,她也就越忏悔,但也知道全部也无法挽回。
所以说到底全部是自己造就的。
直到后悔充斥心房,烤箱嘀嘀嘀的叫唤时,耳边忽然响起了道女声。
“麻烦来份鲷鱼烧。”
吉川裕美下意识的抬起头。
便透过自己模糊的视线。
看见了位穿着职业短裙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