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不用你管,他不知道,我希望你也别告诉他。”沈鸠摸不准白晏想干什么。
沈鸠虽然在严格意义上是赵予安的属下,但是他为赵元信办了这么些年见不得人的事,前段时间自然而言地也就知道了一些关于赵予安身世的风声。
赵予安的身世,早在偶然间见到赵予安的那只血红簪子时,沈鸠就已经知道了。
那只簪子是沈鸠父亲留下的东西,因为里面东西的特殊,旁人也没有那个命能拿得了。
所以沈鸠在偶然看到那只簪子出现在赵予安手上的时候,排除所有有可能的人,他几乎当场就确认了赵予安的身份。
沈鸠没见过生九皇子的那个不受宠的宫女,但是他知道普通人受不起一只藏了蛊的簪子。
在暗中调查发现那宫女从进宫开始就带着这枚簪子之后,沈鸠不仅确定了赵予安的身份,也确定了那宫女的身份。
避开众人去祭拜过几次,但也只是几次,一个几乎没见过面的女人,在沈鸠心里并不能激起多大的波澜。
但他在意赵予安,这个还好好活着的,和他有着某种渊源的青年。
最开始确实是受人所托接近九皇子,但是后来发现了赵予安的身世之后,沈鸠就真的对赵予安这个人上了心。
他在此之前,一直想着,要不这辈子就这么陪着赵予安到他离开人世的那一天。
但是白晏的出现打乱了沈鸠的计划。
在沈鸠眼里,白晏就是个疯子,谁也不知道他会把事情推到哪种危险的地步。
其实在真正见到白晏之前,沈鸠根本就不相信这辈子居然还会见到白晏。
但是自从很多年前大昭帝把九皇子带回龙承殿开始,很多事情就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也许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但他没想到白晏这个人时隔多年竟然真的再次出现了。
而且还是冲着赵予安去的。
沈鸠把腰牌收好,紧了紧手里的鞭子,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狠厉:“他跟我不一样,他身上流着你的血,而且现在身份特殊,更何况他以前吃了很多苦,我希望你别因为上一辈人之间的恩怨毁了他,否则……”
沈鸠不相信白晏,但是他还是怕白晏会像当初毁了他一样,用类似的方法毁了赵予安。
如果白晏真有这个想法,沈鸠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在威胁我?”
白晏话音刚落,沈鸠忽然捂着胸口,随后猝不及防地吐出了一口发黑的血。
“长大了,学会威胁曾经的义父了?”
看着连鞭子都拿不起来的沈鸠,白晏觉得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在烧。
“我若是真想毁了他,你又能拿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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