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赵温狄下手比那次轻多了,赵予安却没能憋住,眼眶微红:“骗子!”
赵温狄看不到人,但他能清晰地听到赵予安带着情绪的哭腔。
走到床边,把人放下来,果不其然看到赵予安红了眼眶。
“怎么了?”赵温狄明知故问,蹲在床边,伸手捏赵予安的手指。
赵温狄把闹脾气的赵予安当小孩哄,而且他觉得自己这样做也没错。
对于他来说,不论赵予安是不是喝醉了,又或者是不是长大了,赵予安也都还是个小孩儿。
才十八岁,就是个本该好好享受人生的年纪。
赵温狄垂下眼眸,可他养大的孩子怎么能在这个年纪就哭呢?
也许是赵温狄的脾气太好,赵予安甩了几次也没能阻止他捏自己手指,见人还在好脾气地等自己给个答案,他突然就泄了气。
“……明明说好了是抱。”
赵予安这话说的太委屈,赵温狄觉得他纠结于“抱”和“抗”好笑,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跟喝醉的人讲道理不是明智之举,于是起身伸手又抱小孩似的把人抱了起来。
“还委屈吗?”赵温狄问。
闻言,赵予安摇了摇头,把脸埋进了赵温狄的颈窝。
便宜弟弟是长大了,但难得喝醉之后还是小孩子脾气。
赵温狄心里发笑,但面上却忍住了,他怕笑了之后不好哄。
“晚上没吃饱吧,有人特意熬了粥送来,要不要尝尝?”
赵温狄问赵予安,见他半晌不说话,站在床边抱着人又往上颠了两下:“说话。”
“你别动。”
赵予安搂着赵温狄的脖子,腿还不放心地圈上赵温狄的腰生怕自己掉下来。
小声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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