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书着实一怔:
厉医生该不会是……也得了……也得了艾兹病吧?
从厉夫人刚刚那悲痛欲绝的情绪来看,应该是了。
童晚书不由自主的微微打颤。
怎么会这样?
童晚书旁敲侧击的想从管家和保姆口中问出点儿什么来,可他们却只字不提。
个个都对厉温宁的病情守口如瓶。
处理好伤口的童晚书走出房间,疾步朝楼下走去。
“温伯……温伯,家里还有多余的房间吗?保姆间,或是阁楼都行。”
童晚书实在不想跟厉邢共处一室。
“太太,您跟二少爷的婚房在二楼主卧啊。”
温伯疑惑的问,“是里面的布置不喜欢吗?”
“温伯,我……我想一个人……一个人睡。”
不是布置不喜欢,而是里面有她不想面对的人。
“啊?分房啊?”
温伯着实一惊,“二太太,这才新婚,你就要跟二少爷分房睡啊?”
童晚书弱弱的点了点头。
“那……那怎么可以啊?要是让大少爷知道了,还不得急坏啊。”
温伯一脸的为难,“二太太,你跟二少爷还在蜜月呢,怎么能分房睡呢?”
“那我还是出去住吧。”
见温伯不答应,童晚书便咬牙朝别墅外走去。
“太太……二太太,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温伯连忙追上来,“家里有客房……有客房!”
在童晚书的执意下,温伯将二太太童晚书安排在了二楼的客房里。
这间客房距离二少爷的主卧室近。
这样一来,二少爷和二太太晚上要是和好,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