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恨不得立马提刀前去开疆拓土的吴忧,朱元璋没好气的说道:“放心,咱这一时半会儿的还闭不了眼,不必急于一时,。。。容咱想想!”
颇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而后看了看天色,起身拱了拱手,“时间也不早了,那小子就先告退了!”
“等等!”,朱元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叫住了已走到大殿门口的吴忧,
望着一脸疑惑的吴忧,朱元璋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小子老实交代,与商贾之间的交易,除了你给咱送的这三百八十万两,你自己。。。收了多少好处?”
{老黄,你不仗义啊!连这事你也要问?}
虽心有忐忑,但吴忧却并未隐瞒,颇有些尴尬的说道:“为了让他们安心,小子迫于无奈,收了他们五。。。五万两!”
“好一个迫于无奈,你小子可真会用词!”拍了拍吴忧的肩膀,朱元璋肃然道:
“能让商贾心甘情愿给你小子送钱,这是你的本事,这咱不管!
但,咱要提醒你,千万别为了所谓的银子,丧失了自己的底线,。。。明白么?”
长吁了一口气,吴忧点了点头,肃然道:“这您放心,什么银子能收,什么银子烫手,小子心里门清,坚决不干那种搜刮百姓,丧尽天良之事!”
“咱送了你一只金碗,其中含意你也清楚!”说完,朱元璋摆了摆手,“行了,天色不早了,回吧!”
“那小子就先行告退了!”
待走出宫门之后,吴忧回首望向乾清宫方向,神情满是敬佩之色,轻声呢喃道:
“后世之人,只道老朱屠戮功臣,杀人如麻,又待人苛刻,可谓是官不聊生!
可又有几人明白,若要民。。。得以生,唯有。。。官不聊生!”
。。。
与此同时,应天府丞涂节,鼻青脸肿的倒在了秦淮河中的一条花船上,
而其带来的十几位衙役,也大多是鼻青脸肿,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们身上的脚印,比起他们的府丞大人。。。要少的多!
因此,十几位衙役也并未如涂节一般,躺在花船上,抱着肚子低声痛吟,而是神情萎靡的垂手立于一旁!
没办法,面对大明第一藩王。。。秦王朱樉,应天府衙役包括涂节在内,除了束手就擒之外,又怎敢有丝毫反抗!
而身领过吴忧“奖励”的驸马李祺,戴着这几日片刻不离的黑纱斗笠,望着躺在地上犹如死狗一般的涂节,眼中闪过了一缕快意,
多日郁结于胸,难以释怀的戾气,也稍稍消散了些许!
而晋王朱棡则是劝阻无效之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微微叹了口气,“二哥,横竖也不过是区区一点银两,你又何必。。。”
不屑的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狗腿子,朱樉摇了摇头,“老三,你不想参与此事,也由的你,在一旁看戏就行,其他的事。。。无需多言!”
放下酒杯,李祺嘴角带着一缕笑意,附和道:“三哥放心,那吴忧横竖也不过是个臣子罢了,又能耐二哥如何?
莫非狗胆包天。。。敢给二哥颁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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