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以后也不再骂他畜生了,他就是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骂他畜生,都是对畜生的污辱!”岳布春补充了一句。
林妙和胡姬花一时之间都没有再说话,要平息一下愤怒和震惊的心。
过了一会,岳布春又是一声长叹,似乎松了一口气地说道:“还好,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听说林天龙最终被胡小英毒死了,林氏集团也归了胡小英。”
“而林天龙那以后和胡小英都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因为他们两个都没有了生育能力,胡小英是那一次强间时被搞坏了,林天龙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没有了儿子,有两个女儿听说都是领养的,好,好,老天爷替我出了一口恶气,我现在就是想看胡小英会有什么下场!”
“胡小英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林妙本能地说道,“他竟然对林天龙下毒,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他的老公,毒杀亲夫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对,她太可恶了,虽然当初她可能被林天龙收买了,自己被强间后也说是在演戏给我看,但是我被打成残废之后还是想着她可能会念旧情,于是由我父母用板车拉着我去求她给一点钱治伤,结果她见了我的面后,直接把我拽翻在地,还狠狠的踩了几脚,骂我是一个废物,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还要女人给钱,活该去死。”
“现在好了,她没有了生育能力,肯定不能有后代,养女也被她赶走了,就算能活着,晚年生活也注定会非常悲凉。”
“至于林天龙,那更加是是作恶多端,强间妇女,夺人所爱。对了,听说他可能是为了得到胡小英的原谅还是怎么的,还把他原来的女朋友杀掉了,而原来的女朋友是怀着孕的。现在好了,一尸两命,他等于是把自己的香火断送了,因为从那以后,他就没有了生育能力,这是报应!”
岳布春说完之后,抬头看向空中,双手合拢,似乎在感谢老天爷。
一个处于弱势的人,当没有能力来对付欺压自己的人时,往往就会求神拜佛,希望有神秘的外来力量惩罚对方。
如今背叛自己的胡小英没有了后代,夺自己所爱且把自己打成残废的林天龙也没有了香火,他能不感觉到报应的痛快吗。
“啊,你怎么边这些事情也知道?林天龙真得杀死过她的女朋友,而她女朋友真得怀孕了吗?”林妙又是一脸震惊。
也难怪也一直都在一惊一乍的,因为岳布春说出来的每一件事都是匪夷所思的。
当初胡小英也说过林天龙曾经杀死了怀孕的女朋友,说他被车“撞”等都是报应。
现在这个岳布春也说出来了,这就说明胡小英当时并没有对自己说假话,养父林天龙确实是作恶多端。
“我当然知道,听说那女的是姓赵的,姓赵的女人失踪后,她家里人还找了她,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而已!”
“啊,姓赵的?”林妙又本能地问了一句,“你知道叫赵什么名字吗?”
“这就不知道了!”岳布春摇了摇头。
“你说的这些事情,你都是听谁说的呢?你都身体不便了,也不能到处打听呀!”林妙好奇地问道。
关于自己和妹妹林音不是林天龙亲生的事情,她也是近几个月才知道的。而林天龙强间胡小英和杀死怀孕女朋友的事情,也是听胡小英说的。gōΠb。ōγg
“新闻里有时候会有林氏集团相关的报道,还有林天龙犯的那些事情,当然就是传说了,邻居他们偶尔会隔着院门和我聊聊天,因为他们都知道当年胡小英是我的女人,是林天龙抢过去的,所以林家发生的事情都会告诉我,对了,听说林家当时招了一个被他们骂成是废物女婿的,然后一气之下离开了林家。听说是桃源村的,就是你们桃源慈善会那里的吧,你们认识他吗?”岳布春如实说道。
“这,这……”这一下,轮到林妙结结巴巴了。
因为骂吴凡是废物的,自己就是其中一个。要是让岳布春知道自己就是林天龙的养女,情何以堪呀。
胡姬花看来出林妙的尴尬,于是赶紧接过话说道:“那是他们家的事情,我们就不管了,对了,你们家现在什么情况呢,你父母什么时候去世的?”
这就是要转移话题,不然会让林妙非常难堪。
“我父母自从我残废后,就郁郁寡欢,一开始为了照顾我,也没有时间去赚钱,后来就去摆摊赚一点钱,没有什么钱存,前年,我爸去摆摊,被野狗咬死了,政府给了三万元的人道救助,但是没多久我妈又病倒了,病没有好,当年也走了,钱花光了,后来就剩下我一个人!”
“还好政府每个月会给我一些关照,有一些补助,我能勉强维持下去。但是我其实还是想能正常的出去走走,能再看看这个世界,所以听说你们能提供帮助,我就马上联系了你们!”
两个女人听了之后,唏嘘不已。
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的经历竟然如此坎坷。
“具体有什么要求呢?”胡姖花又问了一句。
她心里觉得,这样的男人太可怜了,只要他的要求是合理的,都要尽可能的满足。
“能帮我配一对假肢吗?如果不行,再低一点要求,给我配一辆电动的轮椅,我有时候都推不动这个破旧的轮椅了,轮子都不怎么转动,我想地去外面看看。还有,能不能给点钱,请一个钟点工,隔一段时间来照顾我一下!”岳布春弱弱地看着两个人说道。
“行!”林妙没有任何犹豫,说道,“我们会联系矫正医院来为你量身定做假肢,用料高档的那一种。另外给你请一个保姆,住在你家里,照顾你的生活。同时另外每个月给你二千元钱,相当于退休工资,你可以自由支配,怎么样?”
“哐当!”岳布春听到这时,身体一震,直接从轮椅上跌落在地下,嘴里还在呢喃,“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