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那里搞了十来年吧,你们怎么问起这个来了?”这个老人眼睛明显一亮,如实答道。
“哦,是这样的,因为那个地方以前是姓林的吧,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哦,那个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听说过了那里以前是一个很大的家族,对,就是林氏家族,他们家族好像是出什么事了吧,人都不在了,后来房子就被别人霸占了,但是霸占他房子的那一家人都离奇的死掉了,所以房子后来就慢慢的倒掉了。”
“我去到那里的时候,那个房子已经不在了,于是我就在那里建了一个厂房。你们怎么问起这个来了呢?”
老人说完,很是疑惑地看着吴凡。
看来他虽然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是神智还是非常清醒的。
“哦,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林府的后人,他们想在原地拆了你的厂房重建林府,因为这涉及到你的权益问题,所以我们过来跟你协商。”吴凡如实说道。
“唉,还有什么好协商的,你们要拆就拆吧。”那个老人钟春归挥了挥手,似乎有一种无奈,有一种解脱。
“啊,要拆就拆?那是你们批了地建的房子,不要我们补偿?”吴凡有些意外。
听对方的口气,似乎对那一栋破厂房心怀怨恨,所以才巴不得有人拆了它。
要知道,不管有没有赚钱,对于自己一手创办的公司,任何人都会怀有感情的。
“你知道吧,我们家原来有十二个人,可是自从我在那里办厂回来之后,有八个跳楼了,还有两个变得疯疯癫癫了,包括我和我的儿子都成了残疾,每年出一场大事。可原来都是好好的,突然间就这样,所以我怀疑就是那个破厂房,我们在那里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或者说是我们不应该在上面建厂房,所以我们得到了报应。”
“哦,怎么会这样呢?那是以前的林府,林府是大户人家啊,祖先都是御林军的统帅,那里面不应该有不干净的东西。”吴凡本能地替林家辩解。
“你说的对,我想也是这样,可能还是不应该在他们的地盘上建厂房,冲撞了他们的在天之灵,所以得到他们的报复吧。因为我知道霸占他们林府的那一家人都是离奇死亡的。我当时是想,我只是在那里批地基建房,那个林府当时已经不在了,应该不会冲撞他们。”
“没想到最终还是这样的结果,因此我对那栋厂房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你们要拆就拆吧,但愿你们不要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就可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吴凡都有些同情他们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家八个人跳楼,两个人疯癫,两个人残疾,到底是不是跟那个破厂房有关?但是人家有这种家庭悲剧就值得同情。
吴凡也想到了可能真的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林家在天水县的第一世祖林展辰,那可是御林军的统帅。皇帝身边的红人,多多少少也会沾一些龙气,是一个真正的大人物。
这样的人物,往往都会受到神灵保护的,他们家的府邸怎能轻易让别人侵占呢?
所以那个直接霸占他们林府的人全家死光光,而在他们林府地基上建厂房的钟春归,一家人也没一个好下场。
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人说寺庙里的东西都不能拿,不能碰,因为虽然没人看见你拿,甚至拿了也没有人追究,但是那些地方都是有神灵保护的,老天爷不会瞎眼,不会放过你的。
“唉,反正我和我儿子都是残疾人了,我们也不再对那个破厂房抱什么希望了,你们要拆就拆吧。”钟春归叹息着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再说下去了,要转身离去。
吴凡仔细观察了一下钟春归,然后说道:“大叔啊,能不能让我进你们家看一下,我从你的头顶上看出有一股黑气升腾,这个黑气可能是你们家出事的原因,也许并不是从林府那个地方染上来的,而是出在你们家的哪个地方?”
“什么?你还会看风水还是怎么的?”那个钟春归有点不敢相信,“你这么年轻,还会懂这些吗?”
“反正让我们进去看看也无妨嘛,懂不懂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吴凡并没有明说。
“你们想进来就进来吧,只是我们家不像家,真的搞得太乱了,你们不要嫌弃就好了,请吧!”钟春归想了想后,侧身把门打开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啊,他们俩个人还进去了,他们怎么那么大胆啊,这样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多不好啊!”
“唉,这两个年轻人呀,怎么就不听我们老人家的话呢?我们可是为了他们好啊。谁进钟春归家都没有好下场啊。”
“不过,我刚才看这个男的和女的都是有一种很神秘的气质,就像王者一般,会不会他们刚好就能克这种不干净的东西呢?”
“……”
这边,那些邻居远远的看见吴凡和陈月娇竟然走进了钟春归家里,都非常惊讶地在议论着。
吴凡和陈月娇走进钟家之后,感觉到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同时里面和外面的温度明显相差一两度,给人一种寒气逼人的感觉。
用一种不好的说法来描述,那就是阴森森的让人心里害怕。
“唉,我们家十二个人啊,当初多热闹,可是就在这十来年的时间,一个个跳楼的跳楼,发疯的发疯,就剩下我跟儿子,我现在这个腿基本上不能走路,只能勉强走个十几米,现在我要坐下休息了,你们随意吧。”进到客厅之后,钟春归叹息一声说道。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啊?什么时候残疾的?是受了什么伤吗?”吴凡很自然地问了一句。刚才他就看出来了,这个钟春归走路的时候都靠左腿,勉强支撑身体,右腿只能偶尔沾地。
“没有受伤,就是自从那个厂倒闭以后,我回到家里就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一天晚睡下,第二天早上起来右腿就走不了路,去了很多医院都治不好。”
“哦,这样啊,那你儿子呢?你儿子现在在哪里啊,他又是哪些地方不方便啊?”
“也是腿,他是双腿都走不了路,现在还躺在房间床上呢,比我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