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詹晓沫忍不住爆粗口,可是转念一想那是锦歆的父亲啊。
“歆歆,我不是故意骂的,我只是太生气。”
“没事,我也想骂。”
詹晓沫担忧地说:“现在怎么办?要不你带着孩子躲起来?马上回家去就不出门,他们总不能把门炸了吧。”
锦歆咬咬牙,眸子里满是怒火,但她知道不能乱了阵脚。
“躲在家里不出门,确实是安全的,可是能躲多久呢?长期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从根源上解决才行。”
“嗯,也对,不可能一直躲着,孩子不能总关在家里。根源在什么地方?”
锦歆神色复杂:“我父亲对于男孩继承家主的位置,有着谜一样的执着,这一点很难改变。他的另一个理由是我单身,觉得我没有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
“切……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老思想。非要这么说的话,就跟宗擎霄复婚啊,或者跟沈煦来个协议假结婚?我看那小子似乎也不错。”
詹晓沫眨巴眨巴眼睛,盯着锦歆,看她什么反应。
锦歆知道詹晓沫在想什么,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还有心情揶揄我。”
“没有啦,我真的觉得如果有合适的结婚对象,可以试试,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单着。”
“话是没错,宗擎霄那里……算了,不提也罢,他现在可能正吃着姚若怡喂的饭呢。”
“呀呀呀,好浓的醋味。”
“有吗,我没闻到。”
“……”
两女又聊了一会儿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当晚,锦歆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后就没再出门,幼儿园那边也请假了,先在家躲几天再说。
这几天,锦歆都没有闲着,在家也时常跟公司里的人开视频会议,处理公事。
在孩子的问题没有想到妥善的解决办法时,锦歆连睡觉都是不踏实的。
……
三天后的清晨,在锦歆家小区的斜对面,某条岔道的路口,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
车里有三个男子正啃着面包喝着豆浆,一边先聊着一边关注小区的动静。
刚才买早餐回来的男子是个小平头,边吃边嘀咕:“我发现有辆车在前边另一条小路附近待了很久,看见过三次了,总觉得不对劲。”
驾驶室的男子立刻问:“车牌是哪里的?”
“本市的。”
“看见车里的人了吗?”
“没有。”
“嗯,我们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