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贝加尔大公就要缩减感染者的一切,一切!在乌萨斯的感染者们过的生活是何等凄惨,感染者纠察队甚至会把他们字面意思上架在火上烤!”】
【“您还记得我的朋友叶克多吗?只因为被查出是矿石病的感染者,就被感染者纠察队用棍棒一下一下活活打死在了桥上!!”】
【“您不是也很喜欢的他的诗集吗?您不是也在夜晚大声朗诵……喜极而泣吗?”】
【“他死了,爸!他死在那座桥上,那座桥是他第一次发表诗篇的地方!而现在却变成了帝国的恶意将他压杀的坟墓!”】
【“除了诗人,除了文学,没有任何人有让他死去的资格!”】
【“帝国所谓感染者的发令,只不过是一个闯入了我们生活中的恶徒!”】
【“他们本不该得到这样的待遇,我要帮他们讨回来!”】
【“……(爱国者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我会做到的!爸!我会让感染者团结起来!他们理当争取自己应有的权利!请你!请你回头吧!!父亲!!”】
……
世事总是无常。
爱国者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卡西米尔的战事远比自己想象得要艰辛,在大叛乱时期,爱国者的儿子,那位温迪戈学者,格罗兹瓦尔一直在为感染者的权益奔走。
他也依旧认为父亲还是乌萨斯的走卒,父子关系日渐疏离。
格罗兹瓦尔的演说很快引起了上层的注意,一部分上层认为格罗兹瓦尔此举在挑衅乌萨斯的国策,而另一部分人则认为此举有助于缓和感染者和非感染者的之间的紧张关系。
说穿了,这两批人只不过是不同的利益既得者,而格罗兹瓦尔也得以此活跃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帝国上层的拉锯让他在夹缝里得以生存。
直到那一天的来临。
感染者的权益争取愈发走向暴力,乌萨斯帝国不得不出动了军队进行镇压。
而在那一天,爱国者从远方投出的大戟贯穿了他儿子的胸膛,将他钉死在圣骏堡的钟楼之下,如果不是温迪戈的体质,爱国者甚至难以找到他儿子完整的尸身。
上头什么也没和它说,似乎就只是一场简单的平叛任务,他儿子也仅仅只是作为了【感染者】而上了名单而已——不在乎你是谁,感染者就得死。
那一天,爱国者从未弯下的铁膝第一次曲折,跪倒在纷飞的大雪中。
【“爸……看啊,爸。”】
【“我让哈娜吃上饭了,白米饭,我让海兹去找到了医治感染者的医生,他终于能够看见星星了,我让卡萝尔找到她失散多年的感染者父亲,我们把他从行刑场救下来了。”】
【“我让……我让……(声音逐渐变小)。”】
咚……
圣骏堡的钟楼上再一次响起钟声。
这样的钟声,每日一响,赞颂皇帝的恩泽。
<divclass='gad2'> 而爱国者在钟楼之下,看着矿石病盘踞在自己儿子的遗体上,大戟贯穿他的胸膛,甚至就连血液也已经流干,自己亲手杀了他。
……
……
【你是无罪的,我的儿子,你是无罪的。】
【父亲终归,有眼却盲。】
【父亲没能,走上正途。】
【“对不起,儿子。”】
【“我欠你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