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张大山回到家之后,见到儿子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心里很是恼火,当即便怒声说道:“滚到书房里来!”
书记夫人听到这话后,当即上前一步,出声说道:“有话好好说,吵吵什么呀?”
“早就让你对他严加管教,你当成耳旁风。”张大山怒声喝道,“他现在已是无法无天了,监狱里牢饭他已预订好了!”
“一翔,你是不是又惹祸了,好好和你爸说,别惹他生气!”书记夫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张一翔并未理睬老妈,跟在张大山身后向着书房坐去。
“昨晚,凌志远的事是不是你搞的?”张大山一脸愤怒的喝问道。
近段时间,祁山的形势非常复杂,县长凌志远表现非常强势,连县委书记张大山都不敢与轻易与之对垒。自己儿子竟然直接找道上的小混子对付他,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听到喝问之语后,张一翔沉声道:“你可别乱说,这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你刚才去姓凌的那儿胡说八道什么?”张大山追问道。
张一翔抬头扫了他老子一眼,开口说道:“我听说他昨晚遇上抢。劫的,好心去慰问他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扯淡,他出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会有如此好心?”张大山狠瞪着儿子,怒声喝道,“谁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别怪我收拾你!”
别看张一翔在外面张扬跋扈的不行,在张大山面前,他不是儿子,而是孙子。
“这事是钱程搞出来的,人也是他找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张一翔急声说道,“他让我去警告一下姓凌的,并无其他用意!”
知子莫若父。
张大山接到凌志远的电话之后,当即便认定这事和张一翔有关,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两头蠢猪,凌志远是不是被你们吓着了,见到你以后便跪地求饶?”张大山一脸阴沉的喝问道。
张一翔的脸上露出几分讪讪之色,出声道:“这怎么可能呢,姓凌的如同没事人一般,还将我损了一顿。钱程除了吹牛,屁用也没有,找了一群废物,四个人都没动得了姓凌的,真是蠢到家了。”
“你才蠢到家了呢!”张大山怒声骂道,“幸亏没动得了姓凌的,否则,你们准得吃不了兜着走!”
张一翔虽然心中很有几分不服气,但见到老爷子怒气冲冲的表情,没敢做声。
“你刚才说那四个人是钱程找来的,不是祁山的?”张大山冷声问道。
张一翔轻点了一下头,开口说道:“他从省城带过来的!”
“人呢?还在祁山吗?”张大山沉声问道。
这事虽不该做,但既然已经做了,再说这些已经迟了。只要那四个人顺利离开祁山,便没事了。
“昨晚完事之后,褚国良便封锁了县里的所有出口,根本出不去。”张一翔实话实说道,“钱程提前给他们找了个住的地方,准备中午和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