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来对于钱家望的突然到来,心里很是好奇,这才出演相询的。
钱家望也是老江湖了,黄东来将话说到这份上了,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当即便开口道:“东来市长,我今天过来是有点私事想请你帮忙,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黄东来听到钱家望的话后,心里暗想道:“你不会把我当傻子吧,你连什么事都不说,我怎么怎么可能答应帮忙呢?”
“家望主任,你先说说,什么事!”黄东来一脸正色的说道。
钱家望并未指望黄东来一口答应下来,听到这话后,当即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黄东来没想到钱家望说的事又和凌志远相关,脸色不由得阴沉了下来,沉声说道:“家望主任,小程的做法有点太过了,凌志远可是祁山的一县之长,他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不是乱弹琴吗?”
当日,钱家望在涟州任职时,钱程可没少乱来,黄东来对这一情况再了解不过了。
“东来市长批评的是,为了这事我没少批评他,但他们年轻人之间的纠葛太多,我也不便掺和太多你说对吧?”
钱家望说到这儿,略作停顿,继续道:“有一点可以肯定,小程虽然胡闹,但绝不会赶指使人拦路抢劫的事情来,东来市长,你说对吧?”
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钱家望心里很清楚,要想将儿子尽快捞出来,对于这事的定性便显得尤为重要。
拦路抢劫可是重罪,打架斗殴则是治安案件,两者之间的差别大了去了。
尽管对钱程不感冒,但若说他会指使人去拦路抢劫,黄东来也觉得不可能。以钱家的条件,钱程根本没必要如此去做,何况打劫的对象还是祁山县长凌志远。
除此以外,钱家望的话语中说的很清楚,钱程和凌志远之间头有过节,他才会这么做的,也算事出有因。
略作思索之后,黄东来开口说道:“家望主任,你刚才也说了,这事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们掺和其中不合适,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钱家望没想到黄东来竟会拿他的话来堵他的嘴,当即便急声说道:“东来市长,凌县长已让公安部门的人将小程抓起来,我亲自去找他说情,他都不给面子,而且说要将他当成抢劫的主犯办,我被逼无奈才过来请您帮忙的。”
说到这儿,钱家望装模作样的伸手轻擦了一下眼角,做出一副伤心落泪的样儿。
不等黄东来作答,钱家望继续说道:“小程确实不成器,但也不能这么做呀,那也太欺负人了,黄市长,您说呢?”
黄东来虽觉得钱家望有几分表演之意,但也可以看出他确实着急了。钱程是他的独子,凌志远有意定他抢劫,钱家望如何能不急呢?
钱家望既然主动找上门来了,并作出如此这般的姿态,黄东来意识到,他若是不管不问的话,肯定说不过去。
“这样吧,家望老哥,我帮你打个电话问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如果确有其事,那我也没办法,还请你见谅!”黄东来沉声说道。
黄东来不会听信钱家望的一面之辞,如果钱程确实指使人抢劫凌志远的话,他是绝不会过问的。
“行,麻烦市长了!”钱家望开心的说道。
之前向黄东来描述的实情,钱家望并不担心他向凌志远求证,心里很是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