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被厉澜扶着坐到沙发上,墨司宴也拿着药箱过来了,厉澜接过药箱,自然半蹲在沈西面前,一边替沈西消毒一边说:“沈小姐这伤不算太严重,不过这几天走路肯定会不太舒服,伤口也最好别碰到水。”
她动作娴熟,很快就替沈西包扎好了:“好了。”
沈西一直默不作声,这会儿厉澜抬起头来,沈西勾唇笑了一下:“厉小姐包扎的手艺不错。”
厉澜回以一个大方的笑容:“是啊,以前宴也经常受伤,都是我替他包扎的,时间久了,工夫自然就练出来了。”
沈西的心又像被针扎了一下:“是吗,我看他身上光的很,真看不出来以前是经常受伤的。”
厉澜收拾药箱的手指一顿,跟着轻笑了一声:“不严重的伤,时间久了,疤痕也就淡了,像沈小姐肌肤这么细腻,如果留下疤就可惜了,其实我看到沈小姐的第一眼就觉得挺像一个故人,宴……”
“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墨司宴并未回应厉澜的话题。
沈西挑了挑眉,她像故人?是墨司宴也认识的故人?
厉澜也及时止住了话题:“嗯,也是,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有点事情要商量,沈小姐要不早点睡吧,听说你明天还要上学。”
沈西冷不丁瞪了墨司宴一眼,他竟然连她在上学这种事情都和厉澜讲了?
沈西的第六感告诉她,厉澜来者不善,女人的胜负欲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强烈快速。
?
沈西掩嘴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也对,可是现在我脚动不了,上不了楼,三爷,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叫下临渊,让他扶我上楼。”
墨司宴冷冷扫了她一眼,对厉澜说:“今天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说完就俯身打横将沈西一把抱起。
沈西一声惊呼,嘴里喊着不要,手却马上搂住了墨司宴的脖子:“三爷,你忙你的好了,叫临渊扶我就好了。”
“闭嘴!”墨司宴一脸冰冷瞪着沈西,这女人当他是死的?
“三爷,你好凶。”沈西靠在墨司宴怀里,委屈的扁了扁嘴巴。
墨司宴抱着她上了楼梯,沈西透过墨司宴的肩头,看了眼站在客厅的厉澜。
在沈西看过去的时候,厉澜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沈西也淡淡笑了一下,转过头,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见了。
这女人,藏的可真够深的。
墨司宴抱着沈西,用脚关上房门,紧跟着,沈西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墨司宴竟然将她直接丢到了床上。
她再次痛呼:“墨司宴,你干什么!好痛!”
“是吗,这不是你的目的吗?”墨司宴居高临下盯着沈西,开始动手脱身上的衣服。
沈西蓦然瞪大眼:“你要干嘛!”
“这不是你的目的?”
“我哪有!”沈西嘴硬别开头。
墨司宴冷笑一声,提醒她:“这个房间楼下的房间就是厉澜的客房。”
“……”
所以呢,这狗男人什么意思?!
“啊——”墨司宴欺下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沈西受伤的脚趾,沈西差点一嗓子喊破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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