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睡在中间,我和廖英兰分别睡在左右,并不算太挤。
江澜说:“咱们三个人,晚上睡觉时都警觉着点,千万不要睡太死。”
廖英兰没有回答,而是干涩的咽了口唾沫,用沙哑声音说:“渴。”
旁边有热水壶,我用白瓷碗给她倒了一大碗水。
“慢点喝,小心烫。”
廖英兰捧着水,也不觉得烫,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着。
江澜嗔责道:“你慢点。”
廖英兰正喝着的水,渐渐开始泛起血丝。
一枚软乎乎的肉块,出现在碗底。
我惊恐从廖英兰的手中,抢过带有鲜血的肉块的瓷碗,“这。。。。。。这是什么!?”
廖英兰同样惶恐不已,她张开嘴,指了指自己的舌头。
“阿巴,阿巴。。。。。。”
廖英兰的舌头断裂,断茬处格外整齐,隐隐透着血红色,但并没有流出太多的血。
看到廖英兰的惨状,我不由想起今天差点被我们抓住的年轻人。
又是蛊毒!
我取出罗盘,感应房屋周遭。
罗盘指针平稳,证明屋里并没有脏东西。
廖英兰是从老太太房里出来的,那么很有可能是她搞的鬼!
我按着廖英兰的肩膀,尽量稳住她的情绪,“别怕,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廖英兰目光渐渐呆滞,随后摇了摇头。
我又问:“你在村里,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廖英兰依旧摇头,神情麻木而呆滞,像是早上起床没睡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