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多,林会长本来都已经睡了,但听保姆说女儿回来了,又披着外套下楼,看见沙发上的林诗琳脸色很难看后顿时是心里咯噔了一下。
“诗琳,这大晚上的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是不是利宰嵘欺负你了?”
他坐过去搂着女儿的肩膀关心。
“爸,我有个东西要给你听。”林诗琳故意做出愤怒的表情,拿出手机播放了许敬贤刚刚传给她的那段录音。
林会长听完后面不改色,而是先问了一句:“诗琳,录音是谁给你的。”
“就是录音里的另一个人,许部长和富贞是朋友,所以才录下来并转交给了我。”林诗琳又气又委屈:“大象集团是您的心血,海阳堂哥却理所当然视为己有,他把你置于何地?又把我和妹妹放在哪里?简直过分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你还怀着孩子呢。”林会长连忙安抚情绪越发激动的女儿,沉声说道:“这个人确实不是个记恩的,放心,爸会处理。”
他也很生气。
有些东西他不给。
那下面的人就不能主动伸手拿!
更何况如果是林海成还说得过去。
毕竟是他亲手养大的。
可林海阳算哪根葱?不知所谓!
“爸,都怪我,要是我不是女人该多好。”林诗琳满脸自责的哭诉道。
林父看得一阵揪心,连忙又是一阵安慰:“跟你有什么关系,好了,不哭了,听话,今晚就在家里住吧,我给宰嵘打电话,免得他又担心你。”
他更自责内疚,毕竟就因为女儿的性别就要把属于她们的东西给别人。
所以只能尽量从别的地方补偿。
“嗯,爸,在生产前我都想在家里好好陪陪你们。”林诗琳顺势撒娇。
林父笑着应道:“好好好,这本来就是你家,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谢谢爸爸。”林诗琳一脸欢喜的扑到父亲怀里抱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
许敬贤没在首尔过夜。
当天晚上就回到了仁川。
他做事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达成目的就撤。
次日,1月23号。
吃完早饭后许敬贤到了地检上班。
“一个地方法院院长竟然在偷情的时候被抢劫犯杀了,真是报应啊!”
“他要是不去别人家里偷情,哪有罪犯敢到法院院长家里抢劫,所以干这种事,还得是选在自己家安全。”
“啧,这一炮把命都给打没了……”
一进地检大楼,许敬贤就听见许多人在讨论一宗案子,他只知道王政淮死了,但并没多问具体是怎么死的。
所以现在拦了个人询问。
“你们在说哪宗案子?”
“部长好!”被拦住的检察官先是弯腰鞠躬,然后才说道:“部长,您还不知道呢?王政淮,以前仁川法院的法官,大法院的大法官,在光州跟人偷情的时候被杀了,当地检方初步推断是入室抢劫杀人,当然,我觉得也可能是他情妇的老公有预谋杀人……”
王政淮不仅死了,还名声扫地。
“所以,我们公务人员,还是应该洁身自好才是啊,这就是人在做天在看啊。”许敬贤一本正经的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