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坐庄掷色子,我们赌大小,看有谁敢跟我对赌!”
说罢,他掏出一个金元宝往桌子上一丢,用示威的眼神盯着那家伙,花衣男子当然不肯示弱。
两人随即开始对赌起来,实际上公孙衍动用仙家手段是稳赢不输的,但他先故意输掉几次,以免对方起疑。
一个时辰后,赌桌周围站了一圈看客,公孙衍面前已经堆起了一堆金元宝,反观花衣男子,桌子上的金元宝已寥寥无几了,而且还催他的女人回舱里去拿。
又过了半个时辰,那花衣男子已经完全一副输红了眼的赌徒形象,沙哑着嗓子还在叫他的女人回船舱取钱,女人面现难色,显然是剩下的钱不多了,大船还要过些日子才能抵达千岛国,怎么也要留点钱备用吧。
公孙衍看了看面前堆积的金元宝,价值差不多有近三千两白银,他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对那掷色子的侍女说他不玩了,让她去拿一块台布过来,准备把桌子上的金元宝、金条都包起来。
花衣男子见公孙衍要离开,立刻急红了眼,叫嚷着他要继续赌下去,哪怕向赌坊借贷也行。
可公孙衍偏不遂他的意,他先是拿出两个金元宝交给侍女,告诉她一锭是她的赏钱,另外一锭是他请现场观众去酒肆饮酒的酒资。
闻言,那侍女欢天喜地的收下了,并连连向他致谢,周围看客闻听他要请客,也是哄然叫好,纷纷向“赌神”致谢。
公孙衍则是慢悠悠地收拾着金元宝和金条,一边收拾还一边一个个地仔细“验看”,嘴里念念有词地说道:
“嗯,这个不错,感觉挺纯的;这个不行,好像是从垃圾桶里拿出来的,一股怪怪的味道;咦,这个更差,好像是假的,唉,没办法,以后看到要饭的给他们算了……”
此刻,还赖在那里不走的花衣男子已是气急,眼睛里似是要喷出火来,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他早已将公孙衍千刀万剐了。
花衣男子的随从也都闻讯赶来,这些人都是住在三等舱的,赌坊里除了统舱乘客外,其他船舱的乘客是都可以进来赌钱的。
几个随从站在花衣男子的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公孙衍,看到他故意气他们的主子,随从也是无奈,大船上不准打斗的规矩可不是说说的,船主是色目人,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得罪。
回到房间,公孙衍也赏给侍女一锭金元宝,告诉她这是刚刚赢来的。
侍女大喜,连忙向他施礼致谢。
公孙衍则是把这些金条、金元宝一股脑地都放进了指环中。
临行前花朝阳给的金子也都在里面,身边仅留一些碎银,但大包裹的样子他还是保持,以免下船时别人疑心他把金元宝等钱物放在了何处。
公孙衍随即又投入了修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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