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公孙衍用冷峻的目光扫视了一下那上万人的联军队伍,目光寒彻、冷若冰霜,一股寒气直透心扉,令人不寒而栗。
他随即冷冷地说道:
“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所有非轩辕宗和青丘宫的人,一律离开此地退至外门,否则,杀无赦!”
声音冰寒,响遍轩辕宗内的角角落落。
闻言,整个轩辕宗内,霎时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彭耀祖和许义天等一众联军高层则是眉头紧皱;范丹、阮飞等人则是脸上露出久违的微笑。
蓦然,联军队伍中有人喊道:
“你是谁?凭什么让我们离开此地,这里现在是联军说了算!”
此言一出,似静水投石,人群瞬间像炸了锅一样,议论声哄然四起,有人说道:
“这家伙究竟是谁?怎么彭大人和许大人都没发话,他倒是站在那里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
“这家伙不会就是轩辕宗的宗主公孙衍吧?他不是失踪了吗?”
“是又怎么样!我们只听彭大人和许大人的,就在这里不走他敢把我们怎么样,难不成还把我们都杀喽!”
“呵呵,若真是公孙衍,他未必就不敢杀,我听说……”
“……”
一时间,议论什么的都有,但众人却均站在那里没动地方。
“呵呵,公孙宗主好大的威风,这刚刚回来就不问青红皂白,想赶我们联军离开,公孙宗主这是不把‘仙盟’放在眼里呀!”
正当人们议论纷纷之际,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位身着天蓝色长衫的青年,从彭耀祖、许义天那伙人中越众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天地门的白战极,他是这次天地门参加联军的带队长老,也是联军的副统领之一。
公孙衍循声望去,见是上次在仙都城门前遇到的人,他脸色一沉,冷声问道:
“你就是白斩鸡?邢魁就是你打伤的?”
“白斩鸡?”
轩辕宗的弟子中突然有人发出疑问,随后,众人似是想到了什么,哄然大笑,且不断发出议论:
“白斩鸡,这家伙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可笑死人了,估计他家是开酒店的。”
“未必,我看也许是专门卖白斩鸡的,否则,为什么不叫白斩鸭、白斩鹅什么的。”
“你怎么就知道他没有兄弟姐妹叫白斩鸭的,也许还有叫白切鸡的呢。”
“不可能!要么是斩字辈儿的,要么是鸡字辈儿的,哪有乱了辈儿分起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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