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简直是胡说八道!你家若有那么大本事,这么些年还窝在那里干什么?前些年你娘亲还带着你们躲在公孙启那里,当我不知道吗?”风霖昌嘲讽道。
闻言,公孙衍心中顿时不悦,原来外祖父是知道娘亲来苃城逃难了,但仍是没有伸出援手,心中想着,语气也开始不善起来:
“我来这里只是奉命而已,信不信由你,您老多保重吧!告辞!”
说完,转身离开了外祖父,风霖昌顿感愕然,本来他还以为公孙衍是向他借钱来的。
见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公孙衍独自离开,那年轻的舅舅连忙跑出来,对公孙衍说道:
“外甥,噢,你是叫公孙衍吧,我爹是老糊涂了,你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他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话冲了点,只是对你们公孙家族的做法有些不满而已,与你无关。”
“噢?舅舅,这与公孙家族有什么关系?”公孙衍诧异道。
“唉!你不清楚,我听大哥二姐他们说,大姐的娘亲是歧家人,是家父的第一任妻子,两人恩爱无比,但大娘却因生大姐时难产而死,所以父亲认为大姐是不祥之人,从小就把她寄养在人家了。”
闻言,公孙衍内心很是震惊,这些事儿娘亲从未对自己提过,他不禁为娘亲自幼孤苦的身世感到难过。
“你父亲娶我大姐时,本以为大姐嫁入医药世家,能过上好日子,哪成想大姐嫁过去没多久,就随你父亲去那种偏远的地方了,十几年后又传来大姐夫犯罪病死的消息,这些都是我后来听说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大姐,唉!大姐也真是命苦呀!”
年轻舅舅叹道,说完,他随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银票,塞给公孙衍说道:
“我知道大姐一定过得艰难,我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刚好我这里有一张银票,就送给你了,回去代我向大姐问好!就说她从未见过面的十二弟风浩给她请安了。”
公孙衍接过银票展开一看,是一张十两的银票,心中不由得很是感动,他抬头望着风浩,见他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心知他是觉得这银票太少了,实在是拿不出手。
公孙衍心中一动,说道:
“好,这银票我收下了,舅舅,我想问你个事情,您成家没?”
“没,你问这个干什么?”风浩奇怪道。
“那舅舅想加入轩辕宗吗?”公孙衍问道。
“呵呵,你可骗不住我,风頔根本就不在轩辕宗,我都打听清楚了,他们是去了一个很神秘的地方。”风浩似乎看透他一样。
“嗯,是挺神秘的,不过,我就是从那里过来的。”公孙衍说道。
“真的?大外甥…不,公孙兄,你不会是吹牛吧!”
说完,风浩又上下打量了公孙衍一番。
公孙衍听他改口叫自己公孙兄,又表现出如此神态,感觉这家伙有些不靠谱,但这个年轻舅舅倒是心地不错,至少对自己娘亲还是表示出了姐弟之情。
既然舅舅表示出了善意,公孙衍当然不会无动于衷,何况这也是自己的至亲了,他也不想放弃他们。
于是,公孙衍诚恳地说道:
“小浩舅舅,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希望你加入我们轩辕宗,我明天一早就要离开苃城了,以后估计很难回来了,你若是决定跟我走,明天早上就去我二伯家找我,噢,就是在王室当太医的那位,你应该认识他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