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这是拿谁出气呢。
“我以后不说就是。”
岳如霜抬起脖子,把太子的胳膊给推回来,道:“我想把这个掰过来。”
“我知道这很难,但是这就是不对的,女子体力天生不如男子,假若这女子被侵犯了,本来就委屈了,凭什么都要嫌弃女人?她做错了什么,不是那男人罪该万死吗?”
“这是不对的,这种错误不是女子犯的,就不能由女人承担。”
太子看着岳如霜十分气恼的样子道:“自古如此,就算父皇允了,百姓和大臣也不会允。不管是不是男子强行侵犯,女子都会被认为不干净了,自然就有人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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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如霜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想儿子了,我去儿子那屋睡。”
太子一把拉住岳如霜道:“好没意思,怎么说着说着就生气了?”
“我也没说你说得不对,你要做什么,与孤说,孤想办法帮你就是。”
岳如霜又重新躺了回来。
“这还差不多。”
太子……
“发布一个新法律,第一,不管是什么人,老婆、子女、下人,包括但不限于丫鬟、小厮、马夫、婆子,都没权利私自打杀,下人死了,也要报官,不许私自埋了,府中所有下人均须在官府登记,若有私下打杀、戕害性命,一律以命相抵。”
太子道:“是什么人被私自打杀了?”
“虽说是奴才,大锦律却也是不许私自打杀一条人命的,只是有些奴才卖身了,主家自然掌握着他的生杀大权。”
“不行!”
岳如霜又要坐起来,被太子按住了。
“这都是父皇的子民,天下万民都是,只有父皇才是天下之主,就是不能杀,杀了就是藐视皇权。”岳如霜道。
太子……
“这么说,也说得通。”
“还有,事急从权,若有女子掉河里,施救不算失洁,路上发病,抱着去医馆,不算失洁,被人拥挤,不小心撞到一起,伸手扶一把,不算失洁,我就纳闷儿了,这洁怎么失的?被风吹跑了?我就不信改不了了,上律法。”
太子……
孤又看见了土匪。
岳如霜还在想着方嫂子的事。
“若有男子侵犯女子,错不在女方,不得以此事羞辱、贬低女方,男子死罪,女子无辜,若有人以此谩骂羞辱,罚……站囚车游行,让她以后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儿。”
太子……
这土匪是要改天换地吗?
父皇怎会答应?
不过,她的霜儿是爱抱不平的,他的霜儿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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