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情无意啊。”
岳如霜道。
“她的就是你的啊,她人都是你的了。”
那人尴尬了一下道:“是我不要。”
那人站起来就走。
岳如霜示意苍青跟着。
岳如霜和太子吃完饭上了楼。
“这白罗教都有七八年这么久了,朝廷就没听到点风声?”
太子蹙眉:“孤从未听说。”
岳如霜道:“那就更不对劲了。”
“我想去探探白罗教,见识一下教主大人。”
太子防备的看着岳如霜道:“孤与你一起去。”
一个时辰后,苍青回来了。
“主子,那人果然就去了一个空房子,后来属下找人问了下,正是那个教主的家,那一村子有半个村子都白罗教的人。”
“那人在里面找了一圈儿,什么也没找到,属下也进去看了看,地窖是很大,有放过箱子的痕迹,可能是转移走了,属下看了下,一张床是新的拔步床,特别大,属下挪开,床底有新泥,属下没敢擅自行动。”
岳如霜:“那也没有那汉子说得那般多,床底下能埋起来多少?”
晚上几人换上夜行衣,从后窗跳了出去。
岳如霜白天就给那群女子身上洒了药粉,此时地上都是星星点点的光,不仔细看,像是瓷片子被月亮照的一样。
岳如霜带几人延着那条路就寻到了一处大宅子。
高门大户,十分显赫。
宅子里有烛火透出来。
太子抱着岳如霜跳了进去,苍青不好意思抱杏儿,抓着腰带将杏儿带了进去。
院内有一间房烛火通明,门外的长廊上站着好些白裙女子。
太子向上指了指。
岳如霜不会轻功,只好由太子抱上去,杏儿和苍青就留在下面,院子里种了很多竹子,两人就藏在竹子后面。
太子轻轻的将瓦稍稍挪了一个角,又用另一个手掌遮住了月光。
岳如霜看他手掌有限,干脆拿出一把黑伞,悄无声息的打开,将月光遮住。
岳如霜又将瓦片推开了一些。
太子往下一看,立即脸现怒容。
太子拉过岳如霜的手,在上面写了两个字:陈峰。
这陈峰就是此次来负责赈灾的陈大人。
岳如霜伸头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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