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不懂什么是伤心,只是害怕,她总是打我。”
“不然就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去死,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发疯,就会抓我过来打一顿,就会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直到我整张脸像猪肝一样,眼睛翻白。”
“我经常睡着觉就被她抓起来打一顿,直到现在,那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会半夜惊醒。”
慕容凉勾了勾嘴角:“说起来,倒是坐在你门口那一夜,最安稳。”
“她可真坏,我能这么说她吧?”刘咏雪问。
“说吧,没事,我说过,我杀了她的。”
“哪有人这样对自己的孩子的?”刘咏雪道。
“因为,我是奸生子。”
“嗯?”刘咏雪听不懂。
“就是野种。”
“从我一出生,我就被人叫野种了,那个女人,想要嫁给一个有钱的公子,就出去见他。结果人家没来,她被几个人污了清白,然后才有了我。所以,不光我不知道我爹是谁,那个女人也不知道,那个便宜爹大概也不知道。”
慕容凉往灶堂里塞了塞柴火,
“所以,我成了野种,那个女人,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每个人都骂她下贱。可是呢,那些骂了她的男人,晚上又要跑来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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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叫我滚,有时候根本不顾我在旁边,那些男人一走,她就打我,有一次,还用刀砍我,我想,她是真是想让我死的,就在这儿。”
慕容凉摸摸腰:“这儿,很深的一道疤,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那么小的孩子,那么深的刀伤,一日一日的熬下去,怎么就没死呢,没看过一个郎中,也没吃过药,居然好了。”
“到底为什么,要是那时候死了,不是也挺好?”
慕容凉很平静的拿起柴火往灶里塞。
“那时候,不管是雨下多了,还是干旱了,村里人都骂她,说她坏了风水,那些男人呢,欺负了他,他们的老婆就找上门打她,说她勾引了她们的男人。我,直到四岁,才有名字,叫邱迟,那个女人姓邱,因为名字起得迟。所以叫邱迟。”
灶里的一根柴滑了出来。
火星子直冒。
慕容凉拿起来,又轻轻塞回去。
“那村里人太坏了,她被人污了清白,怎么是她的错呢?又凭什么叫你野种,没有爹爹疼的孩子,不是应该更多疼他吗?”
刘咏雪大怒,小脸气得鼓鼓的。
“雨多还是干早,怎么就是她坏了风水,焉知不是她们自己口业造太多,坏了风水?那时候我不在,我若在,谁敢欺负你,我定是一拳,打掉他的牙。”
慕容凉眼中有光闪了一下,勾了勾嘴角,笑道:“被人保护的感觉是这样的?呵,我还是第一次,我这次可是真知道有人撑腰的好处了,这感觉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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