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殷禾火放下茶杯,开门见山:“你知道黄路是我的人吧?”
王焱点了点头:“知道呗,不然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离开保市!”
“我听你这意思,我好像还得谢谢你了?”
“要么呢?”王焱笑了笑:“难道还要记恨我不成?”
殷禾火喝了口茶。
“你明知道他是我的人,完了还羞辱虐待他,甚至于把他关进狗笼!”
“这不就等同于明摆着打我的脸吗?”
“火爷这么说可不对。”
“怎么不对了?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没事儿吃饱撑得?”
“这就得问你自己了。”
殷禾火声音不大:“人家就是去保市转了一圈儿。然后就被你扣下了。怎么着?你就这么牛逼吗?”
“保市是你家,别人不能去,是吗?”
殷禾火轻轻敲打桌面,言语中满是警告与威胁。
“王焱,你听着,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不要觉得自己在保市有多么厉害,你还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呢。”
“换句话说,你就算是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又能如何?”
“你觉得赵长奇罩得住你吗?你信不信我能把赵长奇调到其他城市去?”
殷禾火这话还真不是在开玩笑。
毕竟石市比保市在行政划分上高出一个级别。
所以殷禾火的关系圈也比王焱高出一个级别。
王焱深呼吸了口气,耐心道:“火爷,这黄路可是奔着要我命去的!”
“别说我羞辱虐待他了,我就算是要他命也不足为过吧?”
“后面我知道他是您的人以后,我也没过多为难他,甚至于连一毛钱都没有要就让他走了,这也足够给您面子了吧?”
“怎么到您这里,还成了我打您脸了呢?”
“哦?”殷禾火微微一笑:“谁告诉你说黄路是奔着要你命去的呢?”
“人家在保市有朋友,去保市找朋友了,难道不行吗?”
“谁找朋友要带几十个兄弟去,完了不仅荷枪实弹,还要隐藏行踪呢?”
“这是找朋友的吗?这分明就是办人去了!”
“道上的朋友有事儿需要帮忙,那带着人去看看,也实属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