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汤,傅听寒没急着回去。
他替她掖了掖被子,贴心道:
“我给你过一遍今天的课程重点?”
姜珥恨不得爬起来给他两拳。
“我都这样了,能不能暂时不要提和学习有关的事?”她怒道,“你就不怕我因为听不懂主动放弃治疗吗?”
傅听寒轻咳一声,难得有些无所适从,“刚刚那是逗你的,我只是想陪你说会儿话。”
姜珥:“……有没有人和你讲过,你逗人的方式很容易让人血压升高。”
傅听寒道:“没有,你是第一个。”
姜珥双手合十:“希望我也会是最后一个。”
傅听寒失笑。
姜珥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语气正经了些:
“你不问问我和文惜月发生了什么吗?”
“惜年已经都告诉我了。”
提起这件事,傅听寒轻松神情不再,语气微沉,“文惜月在外面借了高利贷。”
“他用我留下的钱替她还了。”
姜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过了半晌才道:
“文惜月的爸爸到底是怎么去世的?她说是你害死了他,我不信。”
傅听寒怔忪了一会儿,艰难开口:
“文叔……”
姜珥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却道:“到吃药的时间了。”
姜珥只好先吃药。
可吃完药,他也站了起来,低声道:“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姜珥看出他眉间的郁色,不愿勉强他,点头道:
“好,明天见。”
她目送他走出房间。
感冒药吃了容易犯困,没过多久眼皮便沉得像千斤坠。
正要关灯睡觉,一扭头,姜爸爸站在门边,正幽幽的看着她。
姜珥:“……”
她试探性问道:“有事?”
姜爸爸伤心道:“我要有事才能过来看看你吗?”
姜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