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族人们的欢呼和漫天飞舞着的粉色花瓣中,池真真一步步走到了骆古面前。
“新郎骆古,你的新娘已经走到了你的面前,请你牵起新娘的手。”一旁主持的阿布难掩激动地说道。
池真真伸出手,看着骆古牵住她的手。
他的手很冷,没有一点温度,池真真有些诧异,阿布又开始主持起来:“我们的新郎已经牵上了新娘的手,接下来就是宣读誓词。”
誓词……
池真真听着骆古说出了完整的誓词,可在轮到她的时候,她微张的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没法说话?
“真真?你怎么了?”骆古见她张着嘴不发声,着急的脸色隐出一丝愤怒,“你还是不愿意跟我举行这场婚礼吗?”
不是。
我想,很想。
可是嗓子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你骗我?”骆古牵着她的手开始用力,“你一开始就不愿意跟我配种,你说的婚礼只不过是你拒绝我的一种方式,是吗?”
不是!
池真真摇头,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明明是她和骆古的婚礼,可为什么她一句话也没法说?而眼前握住她手的骆古看起来也很陌生。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吼!”突然这时,不远处的山里传来了一声野兽的嘶吼声,这声音大的地动山摇,听得人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声音?”
“野兽的声音?什么野兽的声音这么大?”
来参加婚礼的族人们听到这声地动山摇的嘶吼声后开始骚乱起来,大家看起来都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野兽的声音,一时茫然又不知所措。
“吼!”
又是一声野兽的嘶吼声传来,这叫声比刚才还要大上不少,甚至连距离都近了一些。
人群更加骚动起来,紧接着不远处的山里传来了一阵巨大的脚步声,像是有一只巨大的野兽在震动山林。
池真真朝那座发出野兽嘶吼的山看去,只见那座山的山头被一片红光笼罩,那片红光像极了鲜红的血光。
“那头野兽是不是你引来的?”骆古冷若寒冰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握着她手的力道大的要把她手掐断。
池真真虽然能感受到他的用力,但她被握住的手一点也不疼,而骆古这说话的语气却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
她想说话,但嗓子像是被胶带缠住一样,一点声也发不出来。
她摇头,想挣脱开骆古钳住她的手,周围的族人们都朝那片血光看去,看见那片鲜红的血光离他们越来越近,直到血光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上。
更令人意外的是,刚才还惊讶看着这片血光的族人们突然都不动了,像是变成了一座座雕像定格在了原地。
池真真回头,发现骆古也僵硬的站在原地被定格住了一样。
与此同时,一片密密麻麻的箭从天而降,锋利冒着寒光的箭头直冲站在地上的族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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