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个眼神,东觅一怔,露出了一副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真……真的吗?”
骆古收回了目光,沉默不言。
东觅赶紧理了下自己的思绪,又仔细的回味了下他刚才那个眼神,好像就是她所理解的那个意思来着。
如此的话,那她就全都明白了。
虽然不知道骆古是用什么方式让自己克制住发情的本能,但这个方式的作用估计和她所用的神植是差不多的结果。
按理说骆古的厉害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嗤狼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也不必非得一定要让骆古去亲自解决。
但是,撇开这个情况不说,那倒也不必让这么一些厉害的人聚集在这水潭之处吧,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地方平时没有他的允许其他人好像根本不能接近。
就算是真的有嗤狼找到这里来,以骆古一个人的能力也未必不能解决那些嗤狼。
除非……他现在没有这个能力。
“天哪……”得到这个答案,东觅惊的眼珠子都瞪大了不少,“你为你的配偶也牺牲的太多了吧,万一……万一真遇到什么事该怎么办?”
“闭嘴。”骆古眉头微拧,叫道。
东觅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还好她刚才说话的声音非常小,这要是让他的敌人听到,那不得乐的。
“不过你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东觅还是忍不住担心的问了一句,“你这个办法能保持到多久啊?”
“明天。”
“啊?”东觅没想到他会这么如此果断的回答,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
等她理解过来后,东觅露出了深深担心的表情,要是……他的配偶明天也还醒不过来怎么办?
这话她可不敢再多说了,只希望骆古的配偶能早一点醒来吧,最好马上就能醒过来!
然而夜色降临,池真真也还是没有一点要醒来的痕迹。
东觅有些焦急起来,她坐在火堆前翻找了一下身上有的神植,但没有一种神植是能在此时帮上忙的。
这明天要是醒不过来,骆古压制不住的本能该怎么办?
羽北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模样,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想了想,走到她旁边坐了下来。
正在想办法的东觅见他突然坐过来,不解地看他一眼:“干嘛?”
“你只能用神植来解决问题吗?”羽北瞥她一眼,用很随意的语气问道。
东觅皱眉,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
“除了神植,你还能用什么东西救人?”羽北见她还是没了解到的表情,旁敲侧击了一下。
东觅眉头蹙眉更深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要表达什么?
羽北见她还是没有理解到其意思,只得说道:“能让她苏醒的方式不一定只有神植。”
东觅眨巴眼,这下是明白了:“你有办法?”
羽北嗯了声。
“什么办法?”东觅一喜,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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